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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张死气沉沉的脸,我突然记不起来自己张什么样了,拼命地翻自己的包,想找到一面镜子,看看那张脸到底是不是跟我长得一样。
我的举动,在其他人眼里,看上去应该像个疯子,事实上我可能真的要疯了。
最后我不知道是谁在我额头上狠狠敲了一下,我才慢慢平静下来,低着头,不敢再去看那些人头。
“哎我说关心,你看那不是真的,那是蜡像。”胡子极力地想安慰我,但是这种安慰显得苍白无力,我没有任何反应,胡子只好干笑两声:“操,你们说这个把脑袋挂上去的人是不是**,关心明明比这个帅嘛。”
“胡子你有没有完了?”阿秋不耐烦道:“你少给小关爷添乱了成吗?”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柔声道:“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你不会被一颗人头给吓倒的是吗?”
我蹲下来,点了棵烟狠狠地吸了几口,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情况下,一个温柔的女人的一句安慰,要比大老爷们儿的上千句安慰管用得多。
胡子也蹲了下来点了棵烟,学着阿秋的口吻道:“你别想太多,胡爷我坚信那个人肯定不是你,不信你看,他的鼻毛比你的长,牙齿也没有你的白。”
独眼张也道:“没错,还有你下巴上长了两个粉刺,那家伙没长,看,他还有鼻屎呢。”
我无语地看着这两个活宝,勉强地笑了笑,胡子立即道:“你看,你笑起来比他更美。”
我狠狠地摇了摇头,瞬间想到了很多东西。想起去年在湘西那个废弃的营地里,那个起雾的晚上,胡子跟阿邦看到的那个跟我长得一样的人,想起老佛爷说的,当年我的父辈们为了保护我,上演了一场九龙戏珠,而现在我又在这样的一个地方,看到了一颗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头,难道这一切都有什么关联吗?还是,老天在提醒着我什么?
是谁把人头挂在这上面的?这些人头的主人又是什么身份?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几个人见我发呆了半天,都有些担心起来,阿秋俯下身来问:“小关爷,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天快黑了,我们先找个地方过夜,这个地方不能呆了,我的感觉不是太好。”几个人立即同意,纷纷退出了神殿。
神殿的后面,东倒西斜地还有很多建筑物的遗址,基本上都坍塌了,杂草丛生,有的被大树给挤得摇摇欲坠。
最终我们在距离神殿五百多米的地方,发现了三顶帐篷,帐篷上全是子弹孔,看来当时有人对帐篷进行过密集的火力射击,不知道是日本人还是元守陵的队伍。
我们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帐篷里没有尸体,只有杂草,不知道当初开枪的人,在射击什么。
胡子和独眼张粗略地打扫了其中一个帐篷,阿秋点燃了酒精炉烤了一些干粮和熏肉,分给大家。
所有人的情绪都不是很高,默默地啃着干粮,各怀心事。天坑的光线本来就暗,加上太阳已经落山,外面很快一片漆黑,这样的黑夜,没有鸟叫,没有虫鸣,仿佛我们突然远离了本该属于我们的世界。
一路长途跋涉,加上刚才情绪的波动太大,吃了点东西过后,极度的疲倦袭遍全身,使我的眼皮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真想一头栽下去好好睡他一觉。
等胡子分派完守夜任务,老猎人守第一班,我是最后一班,我知道他们是为了照顾我,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倒头就睡。
这一睡简直是昏天暗地,噩梦连连,最后我梦到那颗跟我长得一样的人头追过来咬我,吓得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惊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算来也该轮到我去守夜了,然后活动了一下四肢,刚要起身,突然发现有些不对。
帐篷里的酒精炉还燃烧着,但是,其他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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