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图上那个模糊的鬼手的轮廓,我的心突然绷了一下,心说:“干!又是这鬼东西,狗日的,看来绕了一大圈,所有的事情又绕回到这上面来了。”
“这应该是古墓地宫的轮廓。”铁砂嘴摸着地图道:“它跟鬼手既然这么像,我看肯定跟长留侯有关系,文玉八成就在这里!”说着,用铅笔敲了敲那个轮廓。
胡子忙把铁砂嘴的手拍开,一脸心疼地叫道:“老兄你悠着点儿,别给弄坏了。”
“铁哥,什么时候动手?”阿秋看着铁砂嘴,看得出她比任何人都着急。
胡子的无名醋又泛滥了,立即就顶一句:“铁哥?那不是锤子的名字吗?”
阿秋白了胡子一眼,然后听铁砂嘴道:“三天后动身,老二,你出去夹一次喇叭,这当口咱们自己的伙计军心不稳,不能用。阿秋,你去筹办装备,阿九、疤脸儿,你们俩放出话去,说三天内把杭州和郑州的盘口收回来,好叫老佛爷转移视线,利于咱们行动。”
几个人答应了一声,各自散去,一时间,铺子里又剩下了我们三个人。
阿邦愣愣地看着铁砂嘴出去之后,喃喃嘀咕一句:“铁爷真帅。”
胡子突然一个盖帽,拍得阿邦一缩脖子,怒道:“帅个屁!看看人家是怎么办事儿的,学着点。”
三天之后,铁砂嘴以邮件的形式把路线发给了我,我们的第一站是北京,然后从北京直飞乌鲁木齐,铁砂嘴他们在那里跟我们会合,然后从乌鲁木齐出发去罗布泊。为什么要从乌鲁木齐进罗布泊?这样等于饶了一大圈,但铁砂嘴没有说明,我也没问,直觉上,按照铁砂嘴的计划走应该不会出错。
当天我跟胡子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本来胡子想做飞机的,但是由于东北虎出事之后,我的店铺虽然没受到波及,却也多多少少受到了些影响。淮北的盘口被老佛爷吃了,曾经给我跑盘子的伙计反水的反水,洗手的洗手,去湘西之前进来的几件大件一直没出手,压了太多资金,我想能省则省。胡子有些不高兴,说现在这种形式,如果坐火车,老佛爷想端掉我们特别容易。我说人家是想吃掉整个东北虎,咱们这么小的破门面,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不过,最终还是出事了,事实证明,混江湖,我太嫩了。
从上火车之后,胡子就说我们被跟踪了,我仔细查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凭借我在侦察连的经验,我很自信地跟胡子讲了一堆大道理,说他就是庸人自扰。
胡子切了一声:“胡爷我承认自己是个庸人,但从来没自扰过。”说完就不搭理我了,不知道从哪儿摸来几个乒乓球,一个个的挤碎,把杂志撕开,将乒乓球的碎片包成几个小包装进包里。我问他你丫这算什么爱好?胡子嘿嘿一笑:“爷平日里喜欢挤蛋蛋,最近发现挤乒乓球比挤蛋蛋还爽,不疼。”
从北京站下了火车,在地下通道里,熙熙攘攘地全是人,胡子有些纳闷儿:“这离春运还有个把月的时间,怎么一下子跑出这么多人来?”
走了几步,后面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发现我身后站着三个大汉,这几个人我倒是认识,在火车上一起抽过烟,湖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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