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外卖,跟雷子痛快的喝一顿,就当是出行的践行酒。喝酒时我简略的跟雷子说了事情的经过,雷子一直竖着耳朵听着,我心说这小子头一回这么着调,竟然没给我插科打诨。没想到好不容易把一大堆事讲完了,雷子却意料之外的摇了摇头:“没听懂!”
我当时真是想狠狠揍他一顿,大叫:“狗日的你哪没听明白你问啊!等老子费这么大劲讲完了你来个没听懂!”
雷子点了根烟:“我觉得你分析那些都没用,你老爸的神秘身份什么的,不太现实,估计是你闲的蛋疼瞎捉摸的。”
我还是坚信我之前的想法,但我也没反驳他,就听他继续说:“这件事,估计肯定是绑架案。”
我说得了吧,你以为我老爹是大款啊?我老妈才是大款,要绑架他来威胁我老妈?就我老爹那身手,我老妈手底下二十个顶级保镖都不好使,绑匪喝多了吧!
“咱们暂且不说绑架你老爹的人目的是什么,就我们现在掌握的线索。第一,你老爹有神秘的老虎刺青;第二,警察曾经将你老爹带到警局拍摄过他身上的刺青;第三,你于叔费了很大的劲将照片拿了出来;第四,你老爹接到于叔电话匆匆走了。这些看似没关系的事,却有一个共同的因素在里面。”
我说行啊你小子,什么时候会分析了?“什么共同因素?”我问。
“老虎刺青。你想想,你了解的这些,都是跟这个有关联的。”
我道:“这个想法倒是不错,但这些因素是怎么导致我老爹出事了?出事又能出什么事?”
“这就要等到了哈尔滨亲自问你于叔了。”这时他已经晕乎地趴在桌子上了,嘴里含含糊糊挤出这么一句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们老早起来就赶去定机票,结果没买到,雷子托人好不容易买到两张当天的火车票,一看还是站票!买票那小子一看雷子脸色不好,钱也没敢要转身就跑了。
我俩就这样站到了哈尔滨,然后转大巴到了宾州,找到了于叔发给我的地址xx旅馆,折腾得几乎快散了架,刚想订一间客房睡一觉。雷子突然说不对,不能进这家旅馆。
我道:“你抽什么疯?有什么不对的找个房间躺着说。”雷子硬是把我拉到了墙角,放低了声音:“你小子最近怎么这么二?在侦察连学的东西都忘了?”
我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雷子说的不错,我退伍后本来是有一份工作的,不过心里憋屈,就一直闲置在家,上网聊天玩游戏,玩的我几乎快空虚死了,雷子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于叔给了地址,却没告诉我怎么和接应我的人联系,如果说老爹遇到了麻烦,于叔是警察,调来几个行动小组就搞定了,没必要叫我帮忙啊?我能帮什么忙啊?这个细节我当时也想过,但于叔说完我老爹出事了我心里就乱哄哄的,没考虑这些。现在想想,不排除于叔也出事了的可能性,如果于叔打给我的电话是绑匪或者敌方胁迫的,我糊里糊涂的进了这个旅馆,那真叫深入虎穴了。我看了一眼那个旅馆,就问雷子:“你有什么想法?”
雷子点上一根烟就蹲了下来:“咱俩现在属于没头苍蝇,既不知道你老爹出了什么事,又不知道于叔的状况,我们必须有自己的行动路线,不能听人摆布,现在唯一能联系上于叔的办法,就是找到那个接应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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