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纹身男站在我身后一把摸了摸我包在紧身裙下高高撅起的屁股,我瞬间从吧台上滑落下来。
带落了一片酒杯瓶子,稀里哗啦一阵杂乱声响吸引了更多人的注目。
“我*,你丫摸谁呢,你个臭流氓......”
我二话不说,捡起地上的酒瓶冲着那个纹身男便扔了过去。
他轻巧一躲便避开了,扭了扭脖子凶狠的看着我说:“臭婊子,老子今天就让你见红。”
电话那边似乎又说了些什么我也没有顾上,捡起地上的玻璃碎渣就往纹身男的身上扔,自己手上被割得鲜血淋漓也不觉得疼。
“好的先生,请您务必及时赶到!”
服务生挂掉电话便走出吧台来扶我,语言动作也突然变得客气很多。
“小姐,您受伤了,请随我来包房休息。”
我的身上到处都是酒水,头发湿漉漉糊在脸上,借着服务员的胳膊攀爬起来,摇摇晃晃的随着他走。
纹身男骂骂咧咧的还想跟来,却被安保生生的拦住了。
我在包房的沙发上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难受的浑身颤抖,一直到有人进来,我还是迷迷糊糊的。
“江暖!”
我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声音低沉又似乎压抑着怒气。
缓缓睁开眼睛,季城铭穿着黑色的夹克面色阴冷的蹲在我的面前。
我伸手指指他,有气无力道:“你怎么在这儿。”
他抬眼看了看我沾满鲜血的手,沉声问道:“还有没有哪里受伤?需不需要报警?”
我摆摆手,潇洒的说“没事儿,就一孙子......”然后便疼的龇牙咧嘴起来。
他将我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定没有其他情况,这才站起身子道:“起来,跟我走。”
我试着动弹了一下,只觉得浑身不听使唤。
只好对他摆摆手说:“我走不动,再睡会儿。”
季城铭站在沙发前,逆着光扭头看我。
他眉头深锁,眼色凌厉,像是一头即将暴怒的猛兽。
许久,他神色稍稍缓和,才弯腰将我从沙发上抱起,一步一步往外走。
我虽然意识有些模糊,但嗅觉却突然灵敏起来。
他身上若有似无的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像极了学医的陈树会经常有的味道。
我不由得往他的怀里使劲钻了钻。
他因我这样的举动脚步微微滞缓了一些,然后语气冰冷道:“我警告你,不准吐在我身上。”
我抓住他的衣领,语气迷糊道:“你身上有股消毒水的味道,让我想起了曾经很喜欢的一个学长。”
他脚步停了下来,似乎看了看我,并没有说话又继续抬脚往前走。
“我那个学长是学医的,我特喜欢看他在实验室里穿白大褂的样子,那时候我经常旷课偷偷躲在实验室外面,就是为了能多看他两眼。”
季城铭并没有搭理我,但我却一直自顾自的说着。
“我真的好喜欢他的,想着能有一天嫁给他,做饭给他吃,等他下班,跟他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早上跟他一起醒来,每天都陪在他的身边,而不是每天都在想,他现在在干什么,现在又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