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已通知老妈今天会到家,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我身边还带着一个乖顺的小男孩,老爸今天没出门也在家中等我回来。
“瀚生,这就是外公外婆。”我蹲下身子和一旁的瀚生说。
“外公好,外婆好!”瀚生奶声奶气的用中文和爸妈打招呼,早在我一进门的时候爸妈的目光就全落在瀚生身上了,此时听到他的称呼,更是激动的不能言语。
“爸,妈,对不起这么晚才带瀚生来见你们,希望你们不要怪我。”
我妈并没有理会我只是上来一把抱住瀚生,我爸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说了声“傻孩子”。
后来我在家待了两个星期,我妈问了我很多关于瀚生出生时的情况,她责怪我当初为什么隐瞒她,月子有没有坐好,担心留下病根等等。可是他们却从没提起瀚生的父亲。
也许是血缘关系,很快,瀚生就和他的外公外婆热乎起来,就连晚上睡觉也吵着要和他们一起睡。爸妈也许寂寞久了,家里猛然多了个小家伙整天笑得合不拢嘴,总是和我说瀚生刚讲了什么好笑的,又做了什么动作。
我还和谭淼淼他们一起吃了顿饭,见到了韩飞的老婆,的确如淼淼所说长得并不出众,可是全程都依偎在韩飞身侧,她看韩飞的眼神里都充满了爱与眷念。
不管韩飞是不是最爱这个女人,但是他最终选择了一个让自己最舒心的人,这就是生活。
如果我能像他一样接受巴斯蒂安或许现在也可以安逸的过着小日子,但是人与人的追求终究是不同的。不管我的人生过去了多少年我都无法做到从善若流,所以我注定孤独。
转眼到了月底,我心里一直很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去参加艾浦森组织的远足,这些日子,也许没了工作的纷扰,我时常看见瀚生就会想起他。就连梦里也总会出现他的身影。
之后我还是订了一张去成都的机票,因为芬西得知我在中国,他希望我能前去,当面交流下后续的造型设计方案。
我下榻艾浦森安排的酒店时已是半夜,大厅里的人很少,我匆匆办理入住就回房休息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一进餐厅就碰见了芬西,他身穿一件冲锋衣坐在餐桌上格外显眼。
他的身边还坐着两个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和一个和芬西差不多大的女人。
芬西招呼我坐在他们那桌。
“莫亚,我以为你不来了呢,也没打电话给我,我们前两天就到了,还在附近玩了玩。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副导肯尼,这位是制片赛琳娜。而这位美丽的中国朋友就是我和你们提到的秦莫亚。”
我和他们分别握了握手就坐下与他们一起用餐了,他们在讨论吃完了要去采购一些装备以便明天的出行。
“不是说所有服装和工具都由艾浦森提供吗?”我在一旁不解的问道。
那个年轻的副导肯尼回道:“是啊,不过我们还想再看看,昨天我们无意中在景区听见一个工作人员说中国四川的山脉极其复杂,很多高峻崎岖的山脉人类很难攀登,其中危险更是不可形容,而且那人还说,大山腹地中还不乏修仙修道的人,很是玄幻。”
我的脸上不禁抽搐,现在景区工作的都是什么人啊,八成他们把黄牛当做工作人员了吧。
“莫亚,吃完你和我们一起去吧,你毕竟会中文,这样我们出行也方便。”芬西接着说道。
我答应了芬西的邀请,顺便自己也看看能有什么添置的。
四川这个地方我不是第一次来了,记得有次我和之前的朋友自驾游,曾5个人开了一辆商务穿越秦岭一百多个隧道途经绵阳到达成都。那时距离汶川大地震没多久,出了秦岭后还能看见路两旁山体滑落的石头堆在地上,十分惊险。
有朋友还不停的和我们说秦岭里面发生过的灵异事件,时至今日仍有狼会突然窜到秦岭山间的高速上,而且秦岭里还发现过行踪诡异的野人。
不过现在的我对于野人已经没有什么恐惧的感觉了,毕竟自己曾经也做过一段时间野人。
我用手机搜索了一家较大的户外用品专卖店,就领着三个外国人去了,最后出来时他们买了一堆有的没的东西,其实像探照灯,登山绳这些我觉得艾浦森肯定都准备了。所以最后我去了一家五金店找老板买了一把最锋利的小刀。
傍晚的时候芬西接到信息说马上所有参加此次活动的人都在酒店附近的一家火锅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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