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冠东伸手接了这个钱,说道:“行,北哥,这个钱我收了,剩下那一百万你留着吧,咱赌场也不缺那个钱,你留着那钱打点打点政府的那帮人,也算是帮咱们兄弟们谋福利了。”
陆小北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陆小北觉得,现在花已经说道这个份上,在多提一句钱的事情就有点伤熊德感情了。一百万确实是个大数目,但是比起兄弟之间的感情来说,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陆小北话锋一转,说道:“东子,听说这些日子你心情不好,就是因为方爱静的事情吧。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他你为他伤心难过,他欺骗了你的感情,欺骗了那么久,到最后一跑了之,真是便宜了她!”
“北哥,可能是我看错认了吧,我对方爱静并没有多伤心,多难过,我只是愤恨,想我陈冠东在学校的时候,玩过多少女孩,都是我骗人家,现在倒好,当了个黑道大哥,按说应该比以前更霸道了不是,结果让**把我给耍了,我真不甘心,也许这就是因果报应,我以前欠下的风流债太多了,现在是该还的时候了。”陈冠东一边有头一边无奈的说道。
陈冠东对方爱静爱护有加,没想到方爱静会和大毛联合,欺骗他,原来方爱静看中的根本就不是陈冠东这个人,而是陈冠东的社会地位和陈关东的钱。这个社会很复杂,黑道大哥都能被耍,女人就是祸水的红颜,这年头找一个真心实意的实在是够困难的。
“行了,兄弟,别想了,等以后哥给你介绍个更好的。”陆小北说道。
“北哥,算了吧,我近期反正是不想谈恋爱搞对象了,找女人,玩玩就算了,我可不想再动真格的了,等三四十岁的时候,有好女人再说吧。”陈冠东有气无力的说道。
陆小北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心理有点不好受,提陈冠东不好受,一个风流少爷,紧紧遭受了一次女人的打击,现在就颓废成这样了,看来女人的威力真实巨大的。在刀枪剑影之中,陈冠东都没有低过头,在方爱静的背叛面前,陈冠东心灰意冷,他意识到自己错了,连内心对异性的那种热情也消散的无影无踪。现在陈冠东身边的女人有很多,但是这些女人对陈冠东不是真心的,陈冠东也仅仅是跟他们在玩。
有钱有势,玩女人是很正常的,大家看似陈冠东风光过人,表面上还和以前一样,玩遍漂亮女人,但是他现在玩的女人都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些清纯***了,不是来自酒吧就是来自歌舞厅认识的疯女人,跟这样的女人相处多了,内心照样会异常空虚。
陆小北当大哥的,有义务教育自己的弟弟,不能看着陈冠东就这样堕落下去,陆小北说道:“东子,想开点,这点事情算的聊什么。方爱静不是人,你忘了他就是了,你何苦要糟践自己呢。听鹏辉说,这个把月以来,你一直带着不同的女人去鹏辉看的那些**场所。我劝你一句,以后少去,那种地方去多了,爱得病,那种女人太脏。”陆小北说的是真心话。
“行了,北哥你的话我记住了,以后少去,行了,我赌场那边有事,先走了,有事打电话联系吧。晚上有空的话去小北酒吧喝酒。”说着,陈冠东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走了。
“行,路上开车慢点,有事打电话!”陆小北也跟陈冠东告了别。自己回到了办公室。
晚上,陆小北没有去小北酒吧喝酒,他现在对酒有点过敏,开始讨厌酒水的味道了,男人不能沾太多的酒精,酒喝多了,会上头,一上头,就容易冲动。十**岁,最容易冲动的年龄,要是在加上点酒,那就更容易出事,所以陆小北为了时刻保持冷静,准备戒酒,这一个月了,几乎滴酒不沾,不喝酒也不会馋酒,但是不抽烟,陆小北有点受不了。
陆小北点了一根烟,坐在车里。三九七零开着车问陆小北去哪。陆小北瞟了一眼窗外,看到一个舞厅门前,停着一辆林肯,拳广阳市只有一辆林肯,就是麻五的,说明麻五在舞厅里。
“停车。”陆小北说道。
“小北你要干嘛去?”姚夏问道。
“我看到一个老朋友的车停在这里,进去找他叙叙旧,你们就不用跟着我了,带人进去不合适,前面有家商场,你们去逛逛吧,顺便给我买身西服。”说着,陆小北下了车。
麻五根本就不是陆小北的朋友,这个麻五打过赵鹏辉,所以应该算得上是陆小北的敌人,他跟姚夏这么说,无非是消除他们的担心,自己可以一个人进去,见见这个麻五,在江湖上听了这么多麻五的事情,自己还没见过麻五的庐山真面目的。
三九七零和姚夏放心的开车走了,陆小北一个人走进了舞厅。进舞厅,要交十块钱,陆小北交了钱,买了一张门票,然后拿着票走了进去,没有人拦他,门口四个穿着条文纹理衬衫的小弟,看了陆小北一眼,只是觉得有点面熟,但是都没有认出了这个江湖大哥。
走进舞池,人还真不少,舞厅时新开的,里面装修的很奢侈,灿烂的灯光闪烁的照耀着舞池里扭动身躯的那男女女。里面有些吵,音响里放着的曲子不是圆舞曲,而是嘈杂的摇滚乐,一帮年轻的人们在舞池里,没有跳交谊舞,没有跳国标舞,他们在没有任何基础动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不停的摇摆自己的头发,合着音乐的节奏,不停的摇,摇的很厉害,像一个个在舞池中的疯子。
陆小北知道,这帮年轻人在的士高,这个词汇在就是年代初已经进入了中国大陆,但是在相对于闭塞的广阳市来说,是今年刚兴起来的娱乐项目,这个舞厅也不能叫舞厅,可以叫迪厅,或者说是迪厅的前身,而这家迪厅的老板就是麻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