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给你们的。”虎子和妞子每个人五个铜子,他们可怜巴巴的看向大鹏哥,直到大鹏哥点了点头,他们才一脸欢喜的接过铜子。
“你呀你,还没吃饭吧,你们嫂子已经做好饭了,就等你们了。”大鹏哥跟周信一样高大,他的妻子是一个娇小的女人,跟牛送美差不多高。
放下家伙,坐在椅子上,我们三个坐在一边,老老实实的,没有动筷子;一直到主人家坐好,先动筷子,我们才动筷子。
桌子上有鱼有肉,十分丰盛,油水和盐十足。
“兄弟。来。喝酒。”大鹏哥夫妻俩十分热情好客,牛送美跟嫂子嘀嘀咕咕,说悄悄话。我和小虎跟大鹏哥喝酒,这酒很烈,很柔,一点儿也不粗糙,是好酒。
我们三个都是能喝酒的汉子,咕噜咕噜,喝到最后,醉醺醺的,我被牛送美扶到床上,虎子与大鹏哥相互搀扶,嘚嘚,蹭到床上去了,我们三,睡在同一张床上。
我一睁开眼睛,一激灵,醒了过来,实在太臭了;汗臭味混杂着酒臭味,加上脚臭味,屋中实在不是人能待下去的地方。
找到尿桶,扶好,对准,哗啦啦,一激灵,抖了抖。
来到水井前,啵,咕噜咕噜,把水桶扔进井中,等装满了水,抓着绳子,把水给提了上来。
上半身的衣服早已脱去,拿出一块毛巾,就着水,擦拭身体;洗了洗头发,头发油乎乎的,弄的满手都是油。
毛巾硬邦邦的,十分粗糙,周信皮糙肉厚,刚好能够忍受,还觉得舒服。
天蒙蒙亮,公鸡还没有打鸣。
咯咯咯,声音十分嘹亮,能够听出来,距离这里很远。
我光着膀子,练起了拳脚功夫,呼呼呼,这是我踢腿时,带动衣服而发出的声音。
“卖包子咧。新鲜出笼的包子啊。肉包咧,两个铜子一个啊。菜包咧。一个铜子一个啊。”不远处传来叫卖声,咕咕咕,周信摸了摸肚子。
周信穿好衣服,找到刚起床的牛送美,道:“送美。”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牛送美面前晃了晃,牛送美抬头看向我,一脸诧异,道:“一个。”
我摇了摇头,道:“十个。”
“省着点花。”牛送美一脸心疼,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给了我十个铜子。
钱还有很多,大部分在牛送美身上,牛送美是一个很喜欢钱的女人。
“小虎。大鹏哥。”他们两个起来了,嫂子在厨房里熬粥,准备早餐。
晃了晃钱袋子里的铜子,哗啦哗啦,不多不少,刚好十个。
我最喜欢看到牛送美肉疼时的样子,这个时候的她,才最像一个人,而不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吨吨吨。灌下三大碗白粥,才没有那么饥饿,白粥很浓稠,碗很大,奈何我是一个大肚汉,三个。
吃饱喝足,上街逛逛,想办法搞钱。
大鹏哥带着我们,还有他的两个孩子,在街上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