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浑身正气得发抖。
“这小贱人,居然敢这么对我的人。”陈氏没想到林若会如此处理问题,简直就是往她脸上打脸。“你们也出的好主意,都让一八岁孩童欺负到头上来了!”
陈氏没想到这次身边的嬷嬷这么没用,一招不成,反而被对方打脸。
一直默默站在陈氏身旁的齐嬷嬷也低头认错,“夫人,这次是真的没想到,本以为一八岁孩童很容易应付,谁知道她会想出这主意来。”
齐嬷嬷也一阵懊恼着,该死的,本来以为容易对付的。
一八岁孩子,刚刚离开父母的庇护,本以为是只会傻乎乎去寻求帮助,谁知道身边竟然还有如此帮手。
“哼,那小贱人,我早说她不简单的了,尤其有她娘那贱人在,真是祸害千年,你瞧她敢直接和老夫人说跟在老夫人身边就知道,还怕我吃了她般。”陈氏句句都离不开贱人这词,当年她被大房那边压得死死的,连出去她都好像对方的婢女般,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
陈氏憋屈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听到对方撒手人寰的事,正高兴得不行,小的又起来欺压她了。
“夫人,现在府内都是夫人当家,夫人还怕没法惩治一小鬼吗!不如先把这次葬礼办妥了,到时候收拾她也不迟。”齐嬷嬷一贯都在陈氏身边出主意着,她比陈氏看得清楚。
眼下陈氏好不容易掌控着中馈,还是先把差事办妥了,让老夫人放心放权先,这才是正事,至于林若那丫头,才八岁,离出嫁还远着,有的是时间收拾她。
“也是,哼,真是便宜那贱人,葬礼还如此风光,嬷嬷你也看到了,那陪葬品多成那样,干嘛便宜一死人。”陈氏对大房的嫁妆早就虎视眈眈,每次看到大夫人身上那简单却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就恨不得占为己有。
现在眼看着那么多些珍宝还要被埋在地底下和那贱人一块腐烂,她一想想就心疼。
“夫人要是真舍不得,也可以留几件来,只是在老夫人去之前,恐怕只能藏着先。”齐嬷嬷对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也十分不舍,那一件件光芒四射的珠宝就这么埋在地底下,简直是巨大的浪费。
陈氏的眼睛顿时一亮,哪怕自己不能戴着,也总比便宜那贱人的好,再不济改日手头紧时可以拿出去当了,到时候死当也找不出谁来,罪完全可以推给那些盗墓贼去。
“嬷嬷,那该如何做?那些东西怎么做手脚,下葬可是在老家陵园那,我们又没法过去。”陈氏想想觉得难办,她们这些女人,到时候都是被留在京城内的,二老爷可能过去,但是她们过去就是添麻烦,身子羸弱不说,路程还遥远,哭丧有得很久,这让她们都不可能过去。
不过也幸好到时候入殓在这边,到时候东西都会被封住,也不是没空子钻。
“夫人,大老爷那边查得严,就不可能,可是夫人那边只要弄一些假的放在箱底下,谁还看得到,这对数的人不也都是夫人的人吗,大件的不行,小件的总还是可以的。”
人要是看到有利益在,脑子就动得特别快。
齐嬷嬷也立马想出主意来,这偷盗东西也要有技巧,可别小看那些小件的首饰珠宝,大夫人那边每一样东西看着简单,却件件都不是凡品,这一点齐嬷嬷深以为然。
她们出生不算差,却因为陈氏的母亲绵软,一正妻硬是被姨娘给欺负到头上来,过得比一受宠的小妾还不如,也把陈氏养得目光短浅。
直至快婚嫁,她那个宠妾灭妻的父亲才想起她来,本碍于祖训没办法休妻的他,由于陈氏那嫡出的身份,便把她许给了林府,无疑就是看上林府的发展潜力。
可是哪怕如此,陈氏的陪嫁也都是她父亲一大老粗折腾的,弄得她丢尽脸面不说,在林府的地位还被人看低,也导致陈氏在最初嫁过来几年,在大夫人面前那种自大又自卑的性子,闹出了不少笑话。
渐渐的,在见识了大夫人的家底与风范后,陈氏也学会夹着尾巴做人,直至大房发生意外,这几日才春风得意起来。
“嬷嬷,你把那张单子拿过来,我看看有什么东西比较适合,总不能都便宜那贱人去了。”
陈氏一听到这法子可行,眼睛早就亮了,反正葬礼只要大方向不出错,谁会盯着内里那些事。
“对了,那死丫头身边的桂嬷嬷不是被我们叫过来管葬礼的事吗?嬷嬷这几日找机会接近她,好好试探试探,那死丫头以前身边被保护得跟一水桶似的,现在可就不一定了,只要有利益,还怕找不到人下手吗!”
陈氏还是无法就这么看着林若舒坦着,她这么多年的气,总不能老憋着。
齐嬷嬷一听到陈氏的话,笑了笑,“放心吧,我的夫人,是人总会有弱点的,都是嬷嬷,总能说动的。”
不过一丫头,以为有老夫人在,就收拾不了她,也不想想,每日用度都是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