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数恶犬撕咬的嘈杂声!
仅凭声音猜测到了一些什么的女刺客脸色苍白,传闻都说开国公义子是一个十足的废材,不文不武,心肠还极为柔弱,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如此!
“没事,后院都是一些我从外面捡来的疯狗野狗,凶狠着呢,你的那个同胞不会受太多苦的。来,继续给我说说你们太武王朝的公主。”
重新落座的陈锡康老神在在的看着身前的女子说到,身前之人对太武公主知道的越多,说明其来头与太武王朝就越密切!
“西陲本就已经够偏西的了,太武王朝还要更甚,你说你们哪里的女子是不是都如你一般,力气不输男人,魁梧不弱壮年?太武王朝的公主即便从小锦衣玉食,但太武男女皆有尚武好勇的风气在,估摸着要差咱们江南的小家碧玉许多。”
虽然之前受激出口,可在自己的同伴死后女刺客只是双目猩红的看着陈锡康,丝毫没有要再说半句的意思,任由陈锡康话如滔滔江水,百般折辱太武公主乃至是太武皇后,其都紧要牙关,直到后院中的恶犬不再咆哮撕咬也未再说过一句。
“以史为鉴,可以治天下。以镜为鉴,可以正衣冠。然而以镜为鉴也可以让人看清楚自己的面貌长相,好知自己长短之处。这面镜子你送回去给太武公主,让她好好照照,也好让她知道我陈锡康,不是她能配得上的!”
“老金,放她走吧。”
陈锡康从怀中取出一面铜镜丢给身前女子后对着一寸金说到,这样的老鼠多杀一只和少杀一只于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放回去恶心恶心人。
听到自家王爷的话,一寸金先是一愣,而后会意一笑。王爷的心思,怎么可能如此简单嘛。
“金角银角,丢远一点再放生啊。”
席地而坐的一寸金起身,留下这么一句话后跟上陈锡康。
“对了,那镜子可是皇家御用的汉阳造,来自汉阳诸姬亲产,你可不要私吞了,记得好好送到太武公主手里。”
已经去到门口处的陈锡康回头补充着说道,然而这只是让女子脸上的表情更加阴沉冷戾了而已。
“汉阳诸姬!王爷,这么贵重的镜子,送给那粗犷公主岂不是亏大了?”
知道陈锡康习性的一寸金也是不安好心,故作惊讶的说到,只是已经离去的二人并没有看到女刺客紧咬的嘴唇下溢出的鲜血!
“老金,你这恶心人的功夫日渐增长啊。”
“王爷说笑了,跟了你这么多年,我也只是学到皮毛而已。”
主仆两人谈笑着离开时,屋子中的金角银角已经将太武的女刺客拎起远去,二人虽然身材魁梧,比太武的刺客还要高大许多,但此刻拎着女刺客行路时却健步如飞,飞檐走壁,步履轻盈,如黑夜中的两只幽灵一般。
“哥,这都还没出沐平城呢,就在这放生不好吧?金管家说了让我们丢远一点。”来到沐平城边上的银角用有觉不妥的语气说到,要是丢远一点的话,这刺客指不定又跑回去刺杀王爷呢。
“谁跟你说我要在这里放生了,不过这点距离的话咱们也不用特意出城了。”
正在银角一脸疑惑的时候,拎着太武刺客的金角两脚弯曲,前后跨成弓步,破风声在骤然间响起时魁梧沉重的太武刺客瞬间远去,被金角隔着一里地直接丢出了沐平陈!
砰!太武的女刺客在心神震撼中落下,砸地有坑,落地有声,修为被尽数封印的原因使其摔得七荤八素!
吐出一口闷在胸口中的血后,太武的女刺客也忙不得心中的屈辱,踉跄着起身后跌跌撞撞的离开。开国公之子并没有如传闻中那么软弱,其心凶狠,绝对世上少有,她必须将这则消息告诉皇后!
“哥,换我的话我能扔的更远一些。”
看着在漆黑中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的人,银角面无表情的说到,然而银角的话听到金角的耳里后,其只是一副质疑的表情。
于漆黑之中看到金角脸上的质疑后,银角也不多说,四下打量了一下后来到一个直径达一米左右的石磨面前,双手环抱,而后朝着沐平城外猛然一掷。
“嗯,似乎要比我投掷的远一些。”接着月光眺望的金角点点头,但脸上依旧目无表情,不过银角脸上则是出现了一丝得意。
当银角取出一锭白银放在石磨斗上离去时,沐平城外,太武的女刺客看着身前深深镶嵌进土里的石磨,身上惊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