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嫌疑的莫上贺已然落网,而早已对这个案子迫切了断的邱县令连夜命人通知知府大人,翌日开堂审理。
得知这个消息的夏楼商沉默权衡之下,竟然不惜派出杀手行刺沉寂在懊恼中的莫上贺。
为了保护好这个凶杀案的重要人物,肥常在对抗过程中不慎受伤,然而防止再生事端,衙门只好放出一丝消息,说莫上贺被刺受了重伤。
案子在邱县令凝重的深情中不动声色的进行,这样的行为让知府大人跟夏楼商心中产生不少的揣测。
禁不住附耳低语道,“大人,你可知晓衙门昨夜的动静是真是假?”
不至明了情况的知府显得有些茫然,思忖片刻安抚道,“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带人犯莫上贺上堂。”正襟危坐的邱县令沉声喝道。
现场的气氛霎时变得紧张了起来,目光都关注着人影移动的方向,可慢慢呈现在大家眼里的情形只觉很是意外。
“邱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看到蒙着白布被抬上来的尸首,他们的心思顿时变得坚定,底气也足了。
闻得他的话语,邱县令故作为难惋惜道,“回知府,此人是最有可能杀害了夏琴的凶手,但是很可惜,昨夜刚入狱便被人在狱中杀害。”
“那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就是谋害了我琴儿的凶手?”夏楼商因着知府这个靠山,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强而有力了起来,“若是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很难让人不怀疑这是邱大人你为了给那个女子脱罪而找的替罪羊。”
邱正南冲着他这句话露出一抹别有意味的笑,静默了片刻,不慌不急的开口道,“本官既然敢继续升堂,自然是掌握了铁证,定能还令千金一个公道的。”
一时间夏楼商觉得这句话瘆的慌,手下意识的攥紧,有些担忧的看向了身侧的知府。
在知府的沉默不语中,邱县令问起了夏楼商,“在梳理案情之前,本官想问夏老板一个问题。”
“邱大人想知道什么?”夏楼商心里顿时失了底。
“夏琴跟莫上贺是什么关系?”
因着这句话夏楼商心理咯噔一下,很快理好情绪回应道,“几年前小女跟莫上贺曾有过几面之缘,可不久之后小女发现此人是个不怀好意的小人,因此才与他断然斩断了关系。”
顿了顿故作恍然大悟道,“他离开的这几年小女在霍城一直相安无事,莫非是来到了汾城再次撞见了莫上贺,还怀恨在心的他一时气愤之下杀害了小女。一定是这样的。”
“事情果真如夏老板所言的话,那么本官所拿出的证据可就有意思了。”邱县令冷笑道。
“有什么证据快些拿出来吧。”对于他的故弄玄虚,知府表现出有些不耐烦,催促道,“除了这个死人之外,还有什么?”
嘴角一挑,直接发话道,“莫上贺还不快快起来,道出你的所作所为,也好在阎王面前减轻罪孽。”
这等无稽之谈似乎并不能够让人信服,但是从白布底下传出来的动静反而让他们的心顿时揪紧。
隐藏在白布下的人猝不及防站了起来,更是活生生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洪亮的嗓音惊醒了所有人,“草民莫上贺拜见大人。”
嘈杂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就连夏楼商也跟着暗自冒冷汗。
“莫上贺,你且说说夏琴是否是你杀的?”
瞥了眼怔忪的夏楼商,回应道,“大人,夏琴的确是我杀的。”
“你定是还怨恨琴儿当时识破了你的阴谋拒绝了你,眼见要嫁给县令大人这才施了毒手是吗?”夏楼商劈头盖脸的呵斥道。
指责引来了莫上贺的冷笑,“如果我对琴儿的一片真心是场心怀不轨的阴谋的话,那么她对县令大人的感情又算什么?”
夏楼商当即被问的哑口无言。
啪得一记惊堂木惊住了众人,“夏老板请你不要在堂上喧哗,且听他如何辩词。”
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夏楼商在知府的眼神下噤声。
莫上贺微微颔首,继续陈述道,“不瞒大人,草民跟琴儿三年前便已相识,两人情投意合,可正当我打算到夏府表明心迹之时,却被夏楼商的手下强行给抓了去。更用暴力恐吓我从此离开霍城永远不得在接近琴儿半步,当时我一心坚守对她的心意,可……”
话到此处情绪变得激动了起来,紧紧的攥起拳头,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可当他们押着我去找琴儿时,却看到她跟一个富家少爷亲密交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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