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的本王。”
皇上此刻显得很是自责,原来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自己对太子的疏远和忽视导致的。
歉疚的说,“你们计划筹备了五年,为何到了今时今日会这般贸贸然的出手?”
“那是因为……”牧王爷闭目作答,嘴角溢出一抹冷笑,“太子始终都还顾念着跟皇上之间的父子亲情,若不是半年前皇上忽然有了要将四皇子调回来的打算,兴许那最后一道防线也不会就此崩塌。”
“真是这样吗,皇儿?”皇上起身踱步至跪坐在地上的太子,用疼爱的目光询问道,“朕确实是忽视了你没错,但是身为一国之君,朕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太子淡然的嗤道,“我并不想要父皇会为我做什么,只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些称赞和认同,像对蓝霍一般,仅此而已。”
凝视了太子许久,皇上道出了用意,“那你可知朕为何要传召蓝霍回宫?”
“我岂会知晓父皇的心思。”
“那么就由朕来告诉你。那是因为他半年前发来一本折子,上报要娶蒙江小国的公主,更附上求和书,希望借由自己的联姻修两国秦晋之好。”
众人都露出诧异的目光。
“朕担忧会横生枝节,因此并为公开秘密行事。希望蓝霍能够带着蒙江公主来朝成婚,然后带着求和书回到蒙江。”
得知这样的一个消息,简直让太子哭笑不得,然而更多的还是由于自己的懦弱和自卑才导致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如果我能够坦诚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是不是就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痴痴的冷笑道,“至少在这一点我根本就比不上蓝霍。”
“也许是在决定要抛弃亲情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要败北了。”牧王爷心灰意冷的说道,“事已至此,任凭皇上处置吧。”
柳快快实在不忍看到这个情景的柳快快,争斗一番准备上前于皇上求饶。
刚迈开步子,皇后娘娘行色匆匆的迎了进来,一股脑儿的跪在了太子身侧,恳求道,“皇上,臣妾求求你放过皇儿吧,他是我唯一的儿子,只要饶他不死,臣妾愿意什么都不要了。”
“皇后,你这是何苦呢?”
皇上已然泪眼朦胧,自责道,“说到底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若臣妾早在发现皇儿的计谋之际就加以规劝,或许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母后,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那为何还一直……”
“因为本宫再也不想失去了。”抹了抹眼泪哽咽道,“十年前因为一场无心之过我失去了皇上的信任,虽然还保有皇后之位,然而不过是个躯壳罢了。”
皇上顿了顿叹息道,“皇后,朕从来都没有责备过你,那件事情根本与你无关。”
“是什么都不重要了,臣妾只希望皇儿能够安然无恙,就算拿皇后之位和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皇后坚定道。
皇上因此很是为难。
柳快快定了定心思也上前跪下求情道,“皇上,民女虽然微不足道,所说之言更是够不上份量,但是民女还是恳求皇上能够轻判。骨肉亲情何其珍贵,为何要因为一些外在的因素而互相伤害呢。”
“你真是太天真了。”牧王爷说道,嘴边却浮现一抹笑意,“但所幸品宁的身边还有你。”
太子叛变一事虽然败露,但是由于及时制止因此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
至于最后的判决,因着大家纷纷求情,最终皇上宣判:太子谋权叛变大逆不道,理应处以死刑。然而顾念他及时幡然醒悟,再加上他自己的恳求遂废除其太子之名,更是贬为庶民永不入京。
而牧王爷念起年事已高,法外赦恩幽静在牧王府安度晚年直到终老。
品宁郡主对此对皇上很是感激。
天下着蒙蒙细雨,皇后依依送别太子,马背上期望的抬头,瞥见城楼上的皇上,心里多了一份满足。
揣着怀里的书信,这是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同一天,太子离开了京都,而牧王爷却自缢于王府。
也许,这是他们对自己所犯的错最好的惩罚和解脱吧。
柳快快为站在雨中悲伤的品宁郡主撑伞,只是陪伴着没有开口说任何的话。
直到聂凌然出现,说,“娘,姐姐,从今往后就由我来保护你们吧。”
品宁郡主看着小小的身影,感激的说道,“谢谢你,谢谢你们还愿意留在我的身边。”
“因为,我们已经是亲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