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行,可是既然你坚持的话,那我也就不好再说了。”说着便在附近找了些树枝回来,边生火边说道,“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依照我们现在的这个装扮无非只有两种情况。”
“什么意思?”柳快快说着查看自己的服饰。
侯年转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第一种,对方看到身穿囚服的我们,会认为我们是越狱出来的,怕惹麻烦故作不见;这第二种,则是会偷偷的上衙门报案以求得到些许微薄的奖励。”
柳快快听完侯年的分析,再瞧他一脸认真的神情,当即对此深信不疑,呐呐的嘀咕道,“真是的,早知道我就不跟着你出来了。”
“哈哈哈……”侯年爽朗的笑声在耳畔,在树林里回荡,“怎么,现在觉得后悔了。”稍稍敛色道,“可惜现在后悔也迟了。”
柳快快羞恼的随手抓起手边的一颗小石子,愤愤的朝他丢去,却被他轻而易举的的握在了手里,这反而让柳快快更加的不甘。
慢慢的走到柳快快的身边坐下,正色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柳快快被这般温柔的话语听的一怔,对他三番几次的承诺,心里的茫然更甚,沉默斟酌片刻,迟疑着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侯年当即苦笑,为何到了现在她还是对自己的心意视而不见,原本放松的视线蓦然变得深情款款,轻柔的捧住他的脸,很认真的说,“因为你是我这辈子最想保护的人。”
“你到了现在还这般笃定我就是你的妻子柳快快是吗?”柳快快眨着眼困惑的问道。
“对,因为你本来就是。”侯年说得坚定。
柳快快当即顿住了视线,眼神呆滞的凝望着他,渐渐的她的眸光吞没在侯年的注视里,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愫,手一用力让她的唇贴上了自己。
用行动诉说着这段时间以来的思念,然而这样的举动让尚未想起侯年的柳快快很是抵触,于现在的她而言无非是个屈辱而已。
激烈的抵抗,胡乱的拍打的双手,反而让侯年更加深了这个吻,许久才舍得放开。
看着她眼里滑落的眼泪,侯年心里一怔,微痛,自责的想要去伸手拭去脸上的泪痕,被柳快快用力的拍开。
但听她呜咽道,“大叔你欺负我。就算认定我是柳快快,当我对你没有印象,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侯年当即不知所措的呆滞,动了动唇瓣不知该如何启齿,只眼神抱歉的看着她,带着深深的歉意。
眼下说什么都是无力苍白的,毕竟他确实对她做了乘虚而入的事情,即便眼前这个是跟自己山盟海誓的女人。
但,她想不起的自己也是事实。
气氛渐渐在柳快快的抽噎中慢慢静谧,看着她倚靠在树干上睡着的姿态,默默的守候在她的身边,不断的让火堆里加柴,保证不让火熄灭。
他多么想像以前那般将她紧紧的拥进怀中,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她已经深深沦陷。
她柳快快无疑成了他此生最大的牵挂,比任何事物都重要的存在。
天在浅眠中渐次变亮,首先醒来的柳快快本想起身四处找找有没有人经过,但是脚伤让她无力站起。
只好,默默的坐在原地等侯年醒来。
早已转醒的侯年依旧紧闭双眸,暗自在心里捋顺昨天发生的事情,想着那个黑衣人是否真的是莫沉。
但是思来想去还是找不到头绪,眉头微皱,却始终不愿醒,大抵是担忧看到柳快快的那双眼眸后自己会沉浸在对自己的失忆中。
一直观望着侯年表情的柳快快,越看越是诧异,一个睡着的人表情会这么丰富吗?
暗自思忖试探性的发出尖叫声,侯年骤然睁开双眼向她探去视线,惊慌的表情在柳快快的笑中僵硬。
意识到自己的小心思被柳快快识破,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说道,“你醒了?”
“比你醒的早。”柳快快淡漠的回道。
想了一会,侯年说,“你肚子饿了吧?”
“早饿了,一心想等能行动自如的人给准备点吃的,哪知道有人故意装睡,戏弄于我。”
“我……”一时间侯年竟找不到话来解释,只听她叹息一声说,“我也不指望你了,已经看到救兵了。”
衙门的人和聂府的人都涌了过来,柳快快被聂府带了回去,而衙门的人禀告说已经发现了莫沉的下落。
于是,侯年随着捕快回到衙门去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