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有得到处置,但其实他的地位也不过是形同虚设而已。”
“照你所言,聂关行一心想要将自己的女儿嫁入丞相府,目的是想借助丞相的势力挽救自己的生意,更从中重新树立牧王府的威望是吗?”侯年沉眉分析道。
“不错,但可惜的是真正的聂玲珑早就心有所属,爱上了时常来府上的花匠,约定私奔的途中不慎坠马而死,而那个花匠也是生死未卜。”柳玉琼顿了顿,继续道,“于是他以我娘和快快的性命威胁我,若不能将快快带回来就杀了她们,但是我没曾想他们竟真的杀了我娘。”
侯年略一沉思,眼神里布满了愤恨,身为一个捕快,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发现罪案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如今程仲死了,莫非聂关行还有其他的打算不成?”
“正是如此,那日听说是太子为他们解的围,更听说太子有意要收了快快。”柳玉琼越说越是激动,“可据我所知,太子在房事方面行事暴力,传闻每个侍寝的妃妾都遭受毒打,不成人样。因此,你要想办法且不可让快快入了东宫啊。”
侯年似听到了些许的动静,忙捂住柳玉琼的嘴,吹灭蜡烛躲到了一旁,屏气凝神的盯着房门。
门栓被人从外面用刀撬开,动作轻缓的冲进来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慢慢靠近,一人查探床上没人后,提醒道,“他好像不在。”
“怎么可能,刚才还看见房间里有光。”说话间准备趁机逃走的柳玉琼不小心踢到了东西,将花瓶摔落在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
见两个杀手直扑而来,侯年唯有亮出手里的铁尺,抽刀而出与之打斗了起来,动静引来了隔壁的易平凡。
虽然不了解情况,但还是打入了打斗,侯年见来了救命,忙说,“易老弟,快带她走。”
易平凡看了眼惊慌失措的柳玉琼,拉住她就往外面走,哪知一杀手挥刀就往柳玉琼身上砍去,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的易平凡,在紧急之下用身体挡下了这一击。
涓涓血液瞬间奔涌而出,见情况便得危机,不再手下留情的侯年,果断的打伤了两名杀手,带着柳玉琼和易平凡撤出了客栈。
早就发现不对劲的掌柜早早的就躲了起来,看到他们慌忙逃出更看顾不上了。
未完成任务的杀手再次追了出来,侯年带着一个伤者一个弱女子自是跑不远的,可后面的杀手马上就要追上。
慌乱只见撇到了不远处小二拉着马车准备拉去停好,侯年心思一转,带着他们抢了马车,朝城外的方向行去。
他们虽有马匹追捕,但毕竟是受了伤,怎追的上侯年的速度。一直出了城门发现他们没有追出来后,这才担忧的将易平凡扶下了马车。
“易老弟,眼下你受了伤,还是进破庙我先给你包扎一下吧。”侯年便扶着他往里面走,便说道。
柳玉琼看着他虚弱的样子,担忧道,“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都是为了救我,他才……”
“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侯年安慰道,“他伤得没那么重,只要上了药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大可痊愈。”
“那就好。”柳玉琼安心道。
易平凡强忍住痛,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有人追杀你们?”
侯年和柳玉琼怔愣了片刻,侯年说道,“先别说这些了,我先给你包扎一下吧。”
“我帮忙。”柳玉琼主动要求。
在一阵忙活后,侯年看着天色建议道,“眼下易老弟不宜多动,待在这里住一晚,明日我们再找别处想办法。”
“我想,一定是他干的。”柳玉琼隐隐不安道。
“你的意思是,这些人是聂关行派来的?”侯年猜测道,“他为何要这么做?”
“我想他的目的是想确保让快快的身份继续隐瞒下去吧。”柳玉琼说道,“这次他连我也赶了出来,大抵是担心我会跟太子把实情说出来吧。”
易平凡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不解道,“你们所说的快快是否真的是那天出嫁的聂玲珑啊?”
侯年和柳玉琼一同点头。
易平凡嘲讽道,“真没想到还能碰上这样的事情,这可比我参加武考精彩多了。”轻咳了几声,叹息道,“但是距离开始也就三天的时间,我现在的情况也不知还能不能有力气去参加考试。”
“你是这届的武考的考生?”柳玉琼确认性的问道。
“没错。”易平凡虚弱的点头。
柳玉琼则是看了侯年一眼,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