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朝中大臣,丞相府此刻是聚集了许多的达官贵人,翘首期盼新人的到来。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对丞相说着赞贺之词,听得他合不拢嘴。
气氛甚是融洽的当头,迎亲的随从火急火燎带着一脸的悲伤冲了过来,一股脑儿的跪在丞相的面前,哭诉道,“老爷,少爷他……”
丞相见他这副模样,当即厉色喝道,“你这个晦气的奴才,今儿个是少爷成婚的日子,你却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随从此时哭的更凶了,大喊道,“少爷在回来的路上坠马死了。”
这话让丞相听懵了恼怒的一把将他拉拽而起,质问道,“少爷好好的接亲怎么会死了,你这奴才是真不想要小命了是吗?”
“老爷,小的真的没有骗你,少爷他……”
他的话还没说完,眼尖的官员在旁边呼和道,“丞相大人,迎亲队伍来了。”
“但是为何没有奏乐呢。”另一官员疑问道。
丞相探去视线看到聂关行的身后抬着一个人,手里的力道一滑随从跌坐在地,议论声随之窃窃私语起来。
程仲的尸首停放在丞相的面前,聂关行面色凝重的上前小心翼翼的告之噩耗,“丞相大人,程少爷他……在回来的路上不慎坠马而死。此事……”
丞相没有回应他的话,颤抖着身子一把将他推开走到了程仲的尸体前,热泪已经在眼眶的里打转,片刻功夫已是老泪纵横。
喜事转眼变丧事这让到场的宾客不知该如何是好,安慰也不是走也不是,良久只听已然站在他面前的柳快快说道,“丞相大人,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属意外,我们也深感痛心,还望您节哀顺变。”
“意外。”这两个字从丞相的嘴里蹦跳而出,冷笑道,“今天是仲儿的大喜之日,即便是他死了,这婚事也照样举行。”
聂关行嘴角微扬,故作惋惜道,“程少爷的事情,我也悲痛,玲珑本就是指给程家的媳妇,只要丞相不嫌弃,我不会反对的。”
“那样最好了。”丞相神色淡然的讲诉道,“仲儿说过他很喜欢聂玲珑,做梦都想早点娶到她,如今他惨遭横祸,老夫要她给我的仲儿陪葬。”
此意一出惊诧的众人,柳快快惊怔不已求救般的看向了聂关行,此刻的他也显得很是惊讶,敛色询问道,“丞相大人,这陪葬一事……”
原本他是打算让聂玲珑嫁入丞相府,暗中为自己造势的,怎料程仲忽然暴毙,如今还要柳快快陪葬,如此一来他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嘛。
还在琢磨着该如何推脱,丞相一声怒喝,“聂关行,你以为本丞相府的亲事是你说联就联,想退就退的。今天这门亲事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照常举行。”
说完便命人将程仲的尸首抬进去,一直躲在不远处听情况的侯年,眼见自己的妻子要嫁给别人陪葬。
情急之下冲了出来,一把拉过柳快快喝斥道,“她并不是你们所认识的聂玲珑,她是我的妻子,现在我就要带她离开。”
柳快快惊讶的望着他,茫然不解的道,“又是你?我已经说过我不是柳快快,是你认错人了?”
“我怎么会认错自己的妻子,就算你面目全非,我也一定会认出你来。”侯年坚定道。
聂关行对侯年的到来意外不已,没曾想他会找到这里来,对此很是困惑,与此同时,犹豫着该不该顺着侯年的话逃过这劫再说,但话到嘴边又被喝斥了回去。
“她是柳快快也好,是聂玲珑也好,我只知道他是我儿子要娶的女人这就够了。”丝毫不留余地的转身下命令,“将聂小姐请进府吧。”
侯年抵触的将柳快快习惯性的护在身后,柔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斗不过的。”柳快快虽感激侯年的举动,但是她真的对他没有印象,说着疏远的话,“我跟你非亲非故的无须为我做到如此地步,也许我只是跟你的妻子相像而已。”
侯年并不理会柳快快此刻说的话,一面保护她一面将迎上来的家丁打退,伺机带她走,“你是我侯年认定的妻子,怎么会无缘无故,而且我们也已经成亲了。”
“你是什么人,竟然在丞相府撒野,我聂关行的女儿岂会跟你有过婚事,简直是恶意诽谤。”聂关行忽然对侯年指控道,“你不将我放在眼里也就算了,难道连丞相也不放在眼里了吗?”
这一挑唆更让丞相怒火中烧,呵斥道,“来人将此人给本丞相拿下。”
一个武将跃跃欲试的跳了出来,请示道,“丞相,就让下官帮你擒住这个闹事之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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