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一丈红将凤猷扔到卧房,揉了揉酸痛的手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斟上满满一杯水道:“你满意了?明日你的后宫妃子一定会来找麻烦的!”
凤猷邪肆的一笑,周身的燥热更加的难耐,此时的一丈红一颦一笑,都带着魅惑,尤其是她的不施粉黛,却浑然天成的小脸,此时再他的眼中,就仿佛洛水之神,飘渺悠然,触不可及。
“过来!”声音中带着沙哑和***。
“咳咳咳——”一丈红一口水呛得咳了半天,用手狠狠的拍着胸脯,努力的不去看床上颇具诱惑的凤猷,眼睛瞟着外面道:“我去给你找解药!”
“过来!不想让云畅活着了么?想的话就乖乖的,让我满意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不怕人家云畅说你不义气?”
义气?她一丈红如果不义气的话,还谁能称得上义气?顿时脚步一顿,道:“凤猷皇上,为朋友两肋插刀,虽然你是卑鄙小人,威胁与我,可是我却不能不义气,好!今日就当我一丈红去阆苑嫖小官了!”
一丈红豪迈的宣誓完毕,一副易水勇士般的雄赳赳的走向凤猷,粗鲁的便将手伸向凤猷的黄袍——
凤猷虽然脸上现出一丝苦笑,可是却能看出,那丝笑意,甜蜜却是占据大部分。
一夜的旖旎,不须赘言,自然是美妙无比,无论是她,还是他,被逼无奈的,还是强人所难的,个中滋味自然回味无穷——。
阳光总是能从密封很好的的门窗中透过那千丝万缕的璀璨光线,将满室的春光暴露在阳光下。
“喂!朕的皇后,为我解了毒,还如此霸道,竟然一夜牢牢的缠着朕,不让朕走?”
当浑身酸痛的一丈红幽幽醒来的那一刻,耳边便传来凤猷魅惑磁性十足的声音。
他支着头,眼睛灼灼的看着她,嘴角微微含笑,好看的眉毛一挑一挑的,竟然看得痴呆了半响。
他笑容更加的荡漾开去,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抬起,伸到她的嘴边,擦了擦,道:“口水都流出了,看来皇后对朕不满意?”
一丈红从他眼中顿时看出昨日夜里的疯狂,顿时一凛,手脚迅速的扒拉开他,一个飞身越过她,光溜溜的身子,便如便魔术般,凌空旋转了一圈,落地时,已然罩上了一件凤袍。
“啪啪啪——”凤猷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衣衫半敞,拍着巴掌,慵懒魅惑道:“红儿!好身手!”
一丈红嘟着有些红肿的唇,白了他一眼,手上动作迅速的整理着衣衫,“皇上!不用上朝么?你很聪明,将所有矛盾都集中在了我这里,想必你昨日非得留宿我这里,就是要保护你的某个美人吧?目的达到,你可以走了!”
凤猷双眸一眯,心中却有一丝恼怒,这个女人自作聪明,他的每一步都有他自己的目的不假,可是也没必要为了某个人陷害她的笨办法!
“哼!你还不值得我如此利用!”凤猷起身穿上龙袍,招呼着李元穿戴整齐,大步离去,自始至终都黑着脸。
李元跟在后头,郁闷的想,为什么昨日夜里惊天动地,今日早上便冷若冰霜了?难道是皇上一夜还没有满足?不禁打了个冷颤,皇上真是威武!
一丈红郁闷的揉了揉仍然有些酸痛的腰肢,嘟囔着,“莫名其妙,吃亏的是我好不好?”答应帮助人家治理后宫,平衡动荡不安的前朝,可是却将自己的清白之身搭上了。
不过,她可不是守身如玉的典范,既然清白没了,就当做去了阆苑游戏了一场,不过感情还是不能留下,这里不适合她!
“娘娘,皇上怎么气呼呼的样子走了?”绿萝进来问道。
“谁知道,皇上是天,他要如何,我能怎样?管他呢,绿萝,我好饿——”一丈红对着绿萝撒娇,在这里她唯一信任和喜欢的人就是绿萝。
绿萝匆匆端来膳食,却看到皇上一脸的黑炭般离去,“娘娘,皇上怎么了?我早就让小崔他们准备了早膳了,您洗洗就可以吃了!”
“哈,有吃的,还提皇上干嘛呀?他就是一过客!”一丈红早就随意的一抹脸,直接奔向食物而去。
绿萝嘴巴张了张,复又合上,皇后娘娘与众不同,不适合这个皇宫中的尔虞我诈,可是她偏偏想让她有惊无险的保住皇后的宝座,不为了别的,就是为了单纯如斯,也要好人好报。
绿萝看着大快朵颐的一丈红,无奈的摇了摇头,顺其自然吧,好像皇上对娘娘的确不同呢。
慈安宫中,却另一番风景。
到处是女人的摇曳身影和叽叽喳喳的不愤之语。
“太后!她太过分了,本来皇上去了齐妃的宫里安寝,可是却被皇后给抢走了,这太过分了!”楚妃唯恐天下不乱。
“是呀!我还听说,今日皇上都未上朝呢!”襄嫔附和。
“而且皇上走的时候,一脸的不快,听说是因为皇后会媚术,不知怎么的就将皇上迷了呢,今日醒来,皇上见不是齐妃,却是皇后,登时大怒,甩袖而去——”李美人说得绘声绘色。
此时的话题的主人公之一的齐妃,坐在云贵妃的对面,只是不住的抹泪,一副受了委屈的小模样。
太后越听,脸色越难看,到最后手中的一柄长长的纯金杆铜锅的烟袋,也狠狠的磕在了一把楠木椅子背上,留下了一片灼烧的痕迹。
昨日听锦姑说似乎齐妃和皇后勾结,可是她却不以为然,身居皇宫多年,她知道这些貌似无害的女子,在人前人后都是什么样子,姑且不管齐妃动机,即使她此前曾是皇后的人,在今日以后也会变成她的!
“够了!你们一个个的也好意思说,你们进宫多少时日了?竟然个个爬不上皇上的龙床,这在阗国也算奇闻怪事了,你见过哪朝皇帝不宠幸后宫的?说白了,还不是你们没本事!哼!那个野女人抢先爬上了龙床,你们倒是急了,有那功夫,就学学人家齐妃,想办法将皇上引过去,好歹也试一次不是么?”
太后的言辞犀利刻薄,顿时整个宫中鸦雀无声,就连几名侍女正给众位妃嫔倒茶水的细微声音,此时都被放大到震撼人心的响动。
齐妃自始至终都坐在那里,低头不语,昨日之事,虽然各位妃嫔都替她打抱不平,可是她知道,在这些人的内心,何尝不是嘲笑她?只不过此时站在她的一边说话,对大家都有利,所以也就没有人对她有任何微词了。
但是今日的这番说辞,何尝不是又一次将她赤.裸裸的剥光在众人面前,一丝不挂,就像昨日,皇上在那般药性的作用下,还是走了,被那个粗鲁的女人扛走了,这个仇结是解不开了,她日后能否在宫中呆下去,取决于那个女人的最后下场。
齐妃心思百转,突然太后的斥责,让她有了些许安慰,太后与其他妃嫔不同,她是希望自己勾.引成功的,此时的大厅中没有一丝声音,静得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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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淡蓝岁月的荷包,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