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呵呵一笑,“试问谁能看到红儿说造反如此挫败无奈?谁又能知道阗国皇宫有狼果,而且一百二十年才三枚,这样详细?”
“悍匪不走空果然厉害,凤猷拜服!”凤猷一双黑眸里面满是信服和真诚。“老爹既然知道我,是否准备告诉红儿?”
老爹摇头,“这是你们的事儿,可是你知道红儿是我的命,这孩子是个实心眼儿,如果认定一个,便不会考虑第二个,就像对萧逸一样,认定他眼里只有他!再说你是皇族,我们是匪!”
“我会让她眼中只有我!你们是劫富济贫的匪!”凤猷眸中蛮是倔强和笃定。
“现在萧逸已然变成焱逸,并且伤了她的心,她表面上无所谓,可心里难受,从心里将之剔除还需时日,如果,我是说如果红儿认定你,日后一定不要负了她,否则,这孩子就太可怜了!”老爹目光看向远方,好像在说另一个人,另一件事儿!
“我会让她幸福的!老爹,回去后,我便想办法弄到一颗狼果,不过请你暂时不要告诉红儿,否则她会恼火的!”凤猷道。
“这孩子看似没心没肺,可是却重情重义,能伤到她的只有情爱!”老爹一脸的担心。
凤猷心中一动,能伤她的只有情爱?莫名的他感到这句话像一个魔咒。
殊不知,老爹的这句话在将来他才会痛彻骨髓的体会其中的含义!
破晓的曙光,刚刚照在一丈红的身上,她这才睁开双眸,身上云畅的长袍滑落,山风凛冽,她拿起来道:“云畅,你不冷么?”
鼻间飘过一阵肉香,一丈红的肚子陡然咕噜噜想起来,顺着香味看去,云畅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她,“起来了?过来尝尝,是麻雀呢,我打了十几只,都烤好了,快来吃!”
一丈红抻了个懒腰,起身,将衣袍扔给他道:“穿上!不嫌冷?”他只穿一件单薄中衣。
云畅伸手接过,利落的穿上,“有了红儿的体香,冷也甘愿!”
一丈红脸莫名的发烧,该死的云畅,也会打趣她了,拿过一个烤好的小雀,“你打的?”
“嗯,昨日见你不喜欢兔子的腥气,便打了十几只麻雀,很香的,你尝尝!”
一丈红不客气的吃了起来,野外生存,不讲究什么卫生了,睡了吃,吃了睡,才有体力赶路和对付不知名的的危险。
“云畅,你不像丞相的公子,我感觉对你不是一般的的熟悉!而且你衣服的味道,也好似在哪里闻到过!”一丈红一连的纠结和狐疑,可爱的脸蛋在晨光中,焕发着异彩。
云畅心中嘀咕:还真是父女呢!
他戏谑道:“红儿,你忘了?我们共度过良宵呢,是不是对我的味道念念不忘?看来娘子心中已然认定夫君就是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