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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被自家爷影响误入歧途把自己是变成被虐狂了么?不行,爷要对毁掉他审美的这件事负责,必须加他月例……
贺公公脑中一面信马由缰的为自己哀悼,一面缓解因为坏事濒临被撞破而出现的紧张感。
然而他毕竟是出入皇城又饱经训练的人,面上却丝毫不含糊,语气客气又冷淡:“凤小姐的好意我自会替您转达,只是假如现在吵醒了殿下,相信小姐的一腔好意只怕就白白浪费了。”说完张开的手臂没有丝毫放松,仍旧牢牢的守着房门,不给她进去的机会。
凤琉璃闻言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好像一只柔弱的鸽子。只是被遮住的眸中却闪动着不甘和愤恨的光芒,握住食案的手也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
被一个奴才拂了面子,凤琉璃骄傲的自尊心根本无法忍受,只是奈何贺公公是长孙无忧贴身伺候的人,她也只能忍气吞声。不过等到她成为他女主子的那一天……
凤琉璃想到这里,手中的力道松了松。娇如春花的脸上重新扯开一抹柔婉的笑,正要开口说两句“公公辛苦费心了”一类的话,身体却猛地一震——
房门被陡然拉开,房门里出现了凤九歌看起来有些虚弱的身影,只见她背对着自己,向后伸开的手扯开了房门,而另一只手则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握在掌中。
长孙无忧清俊无双的面容出现在她身后,英挺的眉皱着,松松垮垮的衣衫罩在身上,慵懒优雅却不怒自威。
凤九歌苍白着一张脸,脚下仍有些虚浮。然而一双柳眉却冷冷的挑着,与身前的男子对视:“放开我。”
长孙无忧不语,反而抬头看向门外呆立的凤琉璃,眉头锁的更紧,显然很不满有人在场旁观,语气冰凉:“阿贺?”
贺公公看见自家爷那种危险的眼神,赶忙道:“爷,我说您正在休息,可是凤小姐她坚持……”说完白了一眼一旁的凤琉璃,嫌她不识时务还害了自己。
凤琉璃看清了眼前的情形后咬紧了牙,恨恨的看了一眼转头看向自己的凤九歌,再开口时语中已经带了哭腔:“琉璃只是将自己做的早餐送来给殿下,却不想……不想打搅了殿下的好事……”
说完一双璨如星辰的明眸落下了清澈的眼泪,轻轻的将手中的食案放在桌上就掩面跑出了房门。
凤九歌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转过头来重新对着长孙无忧冰封一样的脸,冷笑着道:“为了博君一笑,亲自洗手做羹汤……这样我见犹怜的女子,殿下还不快去追回来。九歌就不耽误您的正事了!”说罢甩开了长孙无忧微微松动的手掌,大步走出了房门。
然而说不清为什么,胸口的一腔怒火却烧的更加炙热。
长孙无忧看着女子倔强的背影,一双眸子浮浮沉沉。鲜少被撩拨的情绪此刻在心底汹涌肆虐,好像立刻就要冲破喉咙。他下意识的想要锁紧,却将那里锁的生疼。
几乎是本能的,长孙无忧修长冰凉的指尖贴上了喉头细白的皮肤微微用力,外部的疼痛稍稍平衡了内部的灼热,却仍旧无法消除那种压抑的闷痛。
南宫傲的话忽然轻缓的在耳边响起:“无忧,她对你来说很特别……”
长孙无忧眯起了琥珀色的眸:她当真是很特别的……
只是,他永远都不会被一个猎物牵着鼻子走,永远不会。
琥珀色的双眸重新暗了暗,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那其中复杂的色彩。
中午,艳阳高照。
凤九歌拖着基本已经恢复的身体从教室中走出来,一向无澜的心境此刻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凤琉璃与凤耀华的忽然到来已经让她有些棘手,而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向淡漠的长孙无忧最近又变得极其的危险……
正当凤九歌埋头专注与自己的思绪的时候,凤琉璃却忽然从一旁的拐角处走出来,伸手对着凤九歌的手就是一巴掌——
只听“啪”的一声!
凤九歌抬起脸,眼神凉凉的看向凤琉璃被牢牢攥住的手腕,嘴边扬起一丝冷笑:“我正在想,你还有什么手段用来对付我,现在看来,不过尔尔。”
说罢攥住的手用力一甩,凤琉璃就踉跄的向后退去。
正当女子咬牙想要站稳脚跟的时候,却瞥见不远处长孙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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