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头看着收拾东西的曲隐,小声的嘀咕着,“那,那我们宝宝将来叫什么?叫曲爱古?或者曲爱淼?总不能叫曲淼吧!曲隐娶了阿淼。”
虽然这样解释起来还不错,可是人家都以为他叫曲淼,孩子要跟他一样的名字,将来别人会弄错,曲隐喊阿淼的时候他和宝宝也会弄错。
不行不行。古墨赶紧否定掉曲淼。只有他能叫阿淼,他才是曲隐心里的傻阿淼。
古墨哼唧着从后面搂住她的腰,隔着厚厚的棉衣啃她的背,问道:“你说宝宝叫什么?”
不怪古墨现在就开始计较起宝宝的名字,只是因为他怀孕了。一个多月前两个人刚到一个新地方,曲隐准备带着他大吃一顿的时候,他却精神恹恹的。
曲隐对他的事情一向是细心的很,尤其是他身体方面的事情,想着他上个月因为坐马车有一段时间水土不服吃不下喝不下月经不调,再想着他现在这个样子,心中便有了计较,二话不说的去请了大夫。
果然,大夫诊完脉说他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到现在阿淼已经有大概两个月的身孕了,虽然肚子还比较扁,但是曲隐每晚搂着他光-溜-溜的身子的时候,还是能感觉的到他小腹处的凸起。
想着怀孕的人情绪波动大,曲隐万事更是顺着他的心意来,现在听他问孩子的名字,想了一下才转身将他搂在怀里说道:“孩子的名字我一早就想好了,现在还不能说,等孩子出生了再告诉你。”
古墨不满的嘟起嘴,摇着她的腰说道:“说嘛说嘛,我听听好不好听。”
曲隐摇了摇头表示不行。古墨哼了一声,从她怀里退出来,一屁股坐在她还没收拾好的衣服堆里,说道:“晚上我们分被子睡。”
“……”这句话她这一个月已经听了二十多回了。
曲隐都已经针对这句话有了无数答案了,当下便说道:“分被子你睡不着,回头翻来覆去再冻着了,到时候又要吃药,你又肯定不愿意,回头又哭,哭了还是得找我……”
“不许说了不许说了!啰嗦鬼。”古墨伸手捂住她的嘴,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满的瞪着她,“我才没有哭。”
曲隐坐在床上,将他抱在怀里,隔着他的衣服轻轻的摸着他的肚子,吻了下他的眉心柔声说道:“阿淼,你都是要当爹爹的人了,可不许再像以前那样淘气了。”
“我知道。”古墨嘟着嘴轻嗯了一句,窝在她怀里脑袋在她胸前蹭了蹭,手指把玩着她腰带上的流苏说道:“我会听你的话的。我跟宝宝将来都听你的话。”
他说的认真极了,却惹得曲隐笑了出来,揉着他的脑袋说道:“可不敢可不敢,以后我和宝宝都听你的。谁让你是咱家的阿淼大人呢。”
古墨被她逗的笑了出来,又在她怀里腻歪了一会儿才满足的起来,让她继续收拾,他坐在一旁吃着零嘴看着她。
宝宝名字的事情被曲隐这么一打岔,他又忘了。
曲隐背着他勾了勾唇角,无声的轻笑。阿淼其实还是很好哄的。
等曲隐收拾完了之后,便拿着给王大夫的礼物先去了趟她家。曲隐送她和徐医佐的是些名贵的药材和一些好的茶叶,还有王佑让给她带来的一些补品。
王大夫嘴上虽然说着她年龄又没到吃这些东西的时候说落王佑就会浪费钱,却还是细心的让徐医佐收了起来,这毕竟是女儿的一片孝心。
曲隐又跟她说了些回京的事。两个人围在火炉旁边取暖边谈论京中的事情。古墨吃着徐医佐给的零嘴坐在一旁听她们说话。
随后王大夫又细心的嘱咐了曲隐几句关于男子有孕需要注意的事项,想着他坐了这么久的马车,虽说车行驶的很慢,但是为了保险她还是给曲隐开了几副药,让她回去给阿淼煎了安胎。
古墨一手提着药,一手提着徐夫郎给的吃食,心里郁闷极了。要是只有吃的该多好。
曲隐知道他心底的想法,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他手里的东西都接了过来,左手提着,右手空出来理了理他的围脖,将他的兜帽拉了起来罩住他的脸,牵着他的手去何珍家吃饭。
虽然离开了几个月,但是曲隐却觉得好像才离开了几天而已,熟悉的人依旧没有任何隔阂,就是路上碰到熟人也会寒暄几句,问曲隐回去探亲如何如何。
曲隐当初离开的急,古墨被接走的时候又没人看见,再加上何珍王大夫对外都说她回老家探亲去了,村里人也就真的以为她带古墨离开的这几个月是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