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她。最后在曲隐和古赢的再三安抚下他才松开曲隐的袖子。
古扬虽然气古赢在政局上不帮她,但是也不想彻底跟她闹翻断了这母女关系,尤其是这女儿还是个将军。但是她是一点也不喜欢曲隐,因此她拉着张脸,一点都没掩饰自己对曲家姐妹的不欢迎。
这次来也不是讨她喜欢的,曲隐将聘礼送到古府之后便坐着喝茶了,其他的事都是箫晏来说。
要是古赢不在,章氏一定会讽刺两句,但是古赢一冷着脸坐在那,他就从心底怕,尤其是还有右相和太傅在,他就出来送个茶水便出去了,虽然尚书府的人都拿他当作主君,但在别人眼里他还不是正室,对于这些事他没有什么说话的立场。只能含恨退出去。
事情谈的也简单,聘礼都送到了尚书府,丰厚的聘礼让古扬脸色缓了不少。箫晏提出成亲前一晚上再让古墨回来住,说他身体不好,要在将军府养病,当古扬刚想提出接回尚书府养病时箫晏就用将军府能召奉御给她堵了回去。
最后事情谈完之后,曲隐曲岸还是很客气的跟古扬告辞。
曲隐站在门口,箫晏跟古赢一起出来,看到她便笑着说道:“知道太傅心急,只是再心急也得忍了这七天,毕竟成亲前是不能见面的。”
知道是不能在婚前见到阿淼了,曲隐心底还是有些失落的。不过想到再过七天她就能把小野猫娶回家了,便有隐隐的期待了起来,尤其是期待阿淼这份“大餐”。
日子过得也快,曲隐成亲的日子定的比较急,曲家二老没有及时赶回来,便飞鸽传书说礼物给准备好了,人会晚点到。至于何珍和王大夫,曲隐就没有通知,因为她回到渔村还是要再办一次的,便没有再写信让她们大老远的往京里来,尤其是算算时间徐敏这个时候应该要生了。
日子虽然有些少时间有些急促,不过曲府的管家还是把一切都准备的妥当周全极了。
曲隐成亲当日京里热闹无比,这场堪比皇子下嫁的场景使京中几乎是万人空巷。箫冉下朝后带着众臣亲自前来道贺,曲隐一些往日里的旧友能来的几乎都来了,没能亲自来的也早就备下了礼物。
等时辰差不多的时候,她便骑上曲岸牵过头带红绸的高头大马身后跟着抬轿吹奏之人去尚书府接人去了。
一路上人们羡慕声议论声不断。轿子两旁的人笑着拱手对人群中说道:“待会儿接人回来还劳烦各位说些个吉利的话,凡是超过三句都不重样的,都有红包。”
一听有礼物,人群立马沸腾起来,显得更是热闹无比。
曲隐到的时候,古扬和古赢正站在门口迎接。虽然古扬和曲隐两人两看相厌,但是此时都收起自己的真实表情,表现出一种关系融洽的样子,让围观的一干不明真相的人群感叹两人关系真好。
为了怕古墨回来受委屈,箫晏昨晚同他一起回的古家老宅,早上早起带人给他刷妆穿衣。
看着面前这个喜庆好看的人儿,箫晏看了一会儿才笑着说道:“你姐姐昨晚一晚上都没睡着,你要出嫁了,她终是舍不得的……不过还好,你嫁的人是太傅,她定会好好待你。”
说着说着箫晏的眼框红了起来,握着古墨的手说道:“妻主说了,成亲后太傅便要带你离开京城,离开也好,以太傅的身份你们在京中繁杂事情太多了,只是、只是不知道你们这一走又要什么时候能回来……”
古墨也红了眼眶,握着他的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哽咽着说道:“我们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看你和姐姐的。”
忍冬进门就看到两人抱头哭了起来,说着什么时候能再见之类的话,便过去将两人分开,劝说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适合这么哭,再说殿下您现在有孕,不宜感伤。”
箫晏前几日觉得不舒服,他自己以为是换季节的原因便说没事,还是古赢不放心找了大夫,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偏偏他这个做爹的一点也没有意识到。
古墨抽噎了两声,便也不哭了,伸手给箫晏擦眼泪说道:“等宝宝出生我一定会回来看她的。”
三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看时辰差不多了,估摸着曲隐快到了便又给古墨重新补了妆。等忍冬去前面看人来了没有的时候,箫晏红着脸从一旁拿出一本书递给古墨,声如蚊咛般的说道:“这,这东西本来该爹爹给你的,但是咱爹爹走的早,至于章氏他不使坏就好了,所以、所以这东西现在也只有我能交给你了。”
一向爽朗大方的箫晏何时这样过,古墨好奇的看着手里的小箱子,刚想要打开就被箫晏阻止了,“晚上再看……其实也不用看,太傅,太傅该懂的,你跟着她就行了……”
越说箫晏脸越红,但是除了他也没人能跟墨弟说这些了。还好忍冬及时进来说太傅到了。
箫晏和忍冬赶紧给古墨把红盖头盖好,等曲隐给了红包后堵门的人才将她放进来。箫晏扶着古墨,把他的手递到曲隐的手上,古赢过来,对着曲隐就说了四个字,“交给你了。”
她一脸的认真,眼底是隐隐的不舍,看着一身红衣的古墨,半响儿才跟她说出这四个字,这简单的四个字里包含着她浓厚的感情和对她的寄托。
以后她这个心爱的弟弟就拜托给别人了。
曲隐手掌包住那只熟悉的手,也是一脸认真的跟她保证道:“有我在,没人能让他委屈。”
古赢闻言抬了抬手,最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勾出一个淡淡的弧度,露出一个不明显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