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止血散的药方,这是我师父他老人家自己研制的,比平常的止血散要好用一些,今天拿止血粉用的也差不多了,明天我们再去采一些吧。”
“岂止是好用一些啊,简直是好用太多了,这样一来,那些战场上的士兵就算是当时没有大夫在,有了这止血粉至少可以拖延一些救治时间哪,大大增加了活命的机会啊!”何大夫激动的哆哆嗦嗦的拿起放在桌上的药方子,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爽快就将药方子给现出来了,自己原本还准备了一大堆的话,没看出来这小子原来是个大方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位高人之徒啊?
“小飞啊,敢问你这师傅是?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好奇的很,是哪位高人教出来这么厉害的徒弟啊!”
“我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很多年都没出来过了。”
听到王小飞这么说,何大夫也知道人家是不便说出来了,也就没再多问,接着看那药方子,仔细一看之下才发现这方子确实是高明,这方子上所需的药材和普通的止血粉的方子差不多,但仔细看,这药材的比重却和平常的止血散不一样,而且还加上了一两样不起眼的其他药材作为辅助,这止血粉的方子都是老祖宗给留下来的,这么多年也没有人想过去改动什么,也没人敢轻易尝试,没想到这小飞的师傅还真是个厉害的人物,而且都是用的普通药材,可是效果却要好上不好,不过这样也好,都是普通药材容易找,要是真有那什么名贵药材,那也是负担不起的啊。
何大夫看到小飞那么爽快的就拿出了止血粉的方子心里又有点痒痒了,想问问小飞那所谓的‘外科手术’是个怎么回事,心里实在是好奇的很,但是又怕说道人家的忌讳,话到了嘴边犹犹豫豫好几回,最终还是憋回了肚子。
两人又就着方子商量了几回,何大夫见天色不早了,就让王小飞回去了。
王小飞回了帐篷,看见收拾的整齐的桌子,却不见了肖奇峰的人影便知道他八成是回去了,又松了口气,呼,终于是走了,今天这脸可是丢大发了。
第二天又是号角声,王小飞想不起都不行,那声音简直震耳欲聋,昨天忙了一天整个人都快累散架了,而且现在天气也有些转凉了,起床真是要人命。
好不容易将自己从被窝中挖起来却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抬起胳膊闻了闻,唔,好臭,昨天累了一天,后面倒床上就睡着了,也没注意到这个,今天起床才发现身上黏黏的,还有股子酸臭味。
唔,话说来军营都好几天了还没洗过澡呢,身上也实在是脏死了,不过这军营里洗澡可怎么搞的,有没有木桶啊?不会去河里洗澡吧!
想着想着走到隔壁帐篷,看见三源四兆正在磨药粉便上前偷偷摸摸的小声问:“三源,咱这洗澡有没有木桶啊?”
“哪儿有那玩意儿啊,就算是将军也不用木桶洗啊,又不是那金贵的哥儿,都是一群糟老爷们儿的,还用什么木桶啊,都是直接去河里搓搓不就解决了。”
王小飞恶寒,跟一群糟老爷们儿去河里洗澡什么的,就算自己不是个哥儿自己也接受不了,自己还是去空间洗吧,还有温泉泡,只是得等到晚上了,唔,王小飞搓了搓脸蛋,身上黏黏的还真是不舒服,没办法,谁叫这里人多眼杂呢。
王小飞想起昨天用和何大夫说好去采药材做止血粉的便问三源:“你师傅人呢?怎么一大清早的就没见到人啊?”
“师傅去陈将军那里去了,去给章副将复诊去了。”
“哦,这样啊,去陈将军哪里了啊,那行,我知道了,我现在去山上去采药材去,你们去不去?”王小飞和三源四兆打了招呼便拿上放在角落的背篓。
“不过小飞大夫,你那个‘外科手术’还真是神奇,章将军都伤成那样了,你居然给把人救活了,可真是厉害!”三源眨着一双星星眼崇拜的看着王小飞。
“呵呵,那都是我师父他老人家厉害,我就学了这么点皮毛罢了。”
“这才是学了点皮毛啊?”三源夸张的长大了嘴巴说。
“三源也可以学啊。”王小飞随意的说了句这个,三源顿时就呆住了:“我可以学吗,就那个‘外科手术’,我。。我真的可以学吗?”
“当然可以学了,为什么不可以学呢,这医术本来就是大家相互探讨进步的,干嘛要藏着掖着呢?如果能救更多人岂不是更好吗?”
恰巧何大夫从章副将哪儿回来,才到帐篷门口就听见王小飞说的一番话,激动的手里的药箱子直接啪的掉在地上都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