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儿,起来喝药了。“张明飞迷迷糊糊中被人摇醒了,醒来后便闻到了一股苦涩的味道,张明飞看着眼前黑乎乎的药汁,一张小脸皱成了苦瓜脸。可是看着男人和小孩期盼的眼神,张明飞还是端过药碗,一鼓作气一口气给喝了下去。
“哇,好苦。”张明飞皱着脸吐着舌头。
“来,飞哥儿,阿爹给你买的蜜枣,赶紧含一个。”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站在清秀男人的身后一脸焦急的拿着蜜枣要喂给张明飞,张明飞这才发现家里还多了一个人出来,看这男人一脸的焦急,想必就是这幅身体的阿爹了。张明飞接过蜜枣,赶忙放进嘴里,这才感觉人又活过来了,这药实在是太苦了。
“我可怜的飞哥儿,都是阿姆没用,才让你这样受人欺负,呜呜呜。。。”清秀的男人看张明飞接过蜜枣上前搂着张明飞掉着眼泪,哭的张明飞心都揪了起来。
“阿姆,不要哭了,我没事,你不要哭了。”看着眼前的男子为了自己哭的伤心欲绝,张明飞的心暖了暖,想既然我活在了这个身体里面我就会替原身的王小飞好好照顾父母的,既然上辈子没有孝顺父母的机会,这辈子我既然已经有了疼爱自己的父母不再像上辈子那样,自己就不能像上辈子那样软弱,闷声不吭了,我一定会好好活着,好好孝顺父母。
张明飞想着梦里的王东,想着王小飞家的二伯,三伯,眼神冷了冷,既然现在这个身体是我张明飞了,我就不能这样任人欺负了。
“宇哥儿,你家飞哥儿怎么样了,听说醒了,我来看看怎么样了。“一个穿着藏青色布衣的中年哥儿带着一篮子蔬菜和几个鸡蛋牵着一个十来岁左右的小子从院子走进房内。
“啊,是芳哥儿啊,快进来,飞哥儿刚醒不久,才刚喝了药呢。”
“芳哥儿来了,赶快里面来。”王大富也将秀哥儿迎了进屋。
“拿着,家里没什么好东西,也就这点鸡蛋了,拿去给飞哥儿补补。”芳哥儿将手中的篮子往宇哥儿的怀里一塞,芳哥儿也知道宇哥儿家里现在穷的响叮当,就连这飞哥儿的药钱都还是跟镇上的赵大夫赊着的,也是这镇上的赵大夫心地好,也是看着王大富一家可怜。
就是连这镇上的不相干的大夫都帮着王大富一把,怎么这王大富的阿姆就这么狠心,偏心到这个地步,连药钱都不愿意借给大福,这飞哥儿还是被他家的王东给推树上才受的伤。芳哥儿望着宇哥儿这样也不住的叹气,这宇哥儿可真是作孽,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嚒嚒,好在这王大富还是个好的,对着芳哥儿还是不错的,还有两个孩子也是好的,不然芳哥儿这日子还怎么过哟。
“飞哥儿,来,让秀婶么看看,怎么样了,头还疼不疼,秀婶么今天给你带了好几个鸡蛋哩,给你好好补补身子,看这小脸白的。”秀婶么走到床边摸了抹飞哥儿的小脸,不住的心疼,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受了这么大的罪,真是造孽哦。
“秀婶么,我没事了,头不怎么疼了,谢谢秀婶么。”
“飞哥儿,你怎么样啊,听说你被王东那个坏小子给推到树上受伤了,哼,当时要是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受伤的。”跟着秀阿么来的那个十来岁的小子义愤填膺的说着,说罢还捏了捏拳头,挥了挥,似乎现在正在痛揍王东那个坏小子。张明飞看着眼前的小子,想起来他是秀婶么的儿子王伟,小名叫小石头,跟飞哥儿和弟弟王小易平时关系不错。
“石头哥哥,谢谢你来看我。”石头哥哥,恶,明明自己都二十好几的人了现在还要叫一个十来岁的鼻涕小子叫哥哥,不过谁让自己重生到了这个才六、七岁的飞哥儿身上呢。
“宇哥儿,既然飞哥儿都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一大摊子事儿呢。”
“哎,哎,芳哥儿,你先去忙吧。”说着宇哥儿站起身送着秀婶么和小石头出门了。
“飞哥儿,我下次再来看你。”小石头出门时回头对着飞哥儿说道。
“嗯,石头哥哥我知道了。”
“大富,你看这芳哥儿送来这好几个鸡蛋,我们怎么还啊,家里现在这么个情况,连买药的钱都没了,我可怜的飞哥儿该怎么办啊。”说着说着宇哥儿眼泪又掉了下来,看着还懵懵懂懂的飞哥儿,宇哥儿悲从心来。
“我听雷子说镇上有户人家招小工,我明天就去镇上去做小工去,一定不会让飞哥儿没药吃的。”
“可是,咱们已经赊了不少钱了。”
“再不行,我就跟村头的彪子去进山猎点野物去换几个钱。”
“那不行,你又不是猎户,你要是就这样贸贸然的进山,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宇哥儿和王大富说着便往外走去,让飞哥儿好好的休息。
张明飞听着阿爹阿姆的对话,再看看家里的情况,再看到秀婶么带来的篮子,想着这具身体的记忆中秀阿么家里也不怎么宽裕,竟然也拿了3个鸡蛋过来,对比着二伯,三伯还有刘嚒嚒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过来看过他们一家,真是让人寒心,再看看家里现在的情况,张明飞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想着张明飞伸手摸上自己的脖子,咦,不对劲,没有,空的,我的玉佩不见了,空间没有了?!!!张明飞惊慌的摸索着脖子,忙低头望向自己的脖子,却看到自己手背上行纹身般的一团,这不正是自己玉佩的样式吗?难道玉佩变成了刺青般的纹身?也好,这样就不怕丢了,嘿嘿。
张明飞再次庆幸的看看手背上莲花纹身,想着还好上辈子的空间还跟着他,有这空间在害怕过不上好日子吗?想起上辈子张明飞刚得到的这空间,这空间是妈妈留给他的唯一纪念了,说是祖外婆给传下来的,是传家宝。
张明飞在出事前不久才发现的这空间,那天是张明飞和张文华交往三个月的纪念日,张明飞准备给钱文华一个惊喜,特意打扮了一番,结果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下巴,没注意到下巴上流的血滴落到了脖子上的玉佩上。
玉佩上一阵绿光闪过,洗手间里面张明华瞬间不见了,而张明华只觉得眼前一白便换了个地方,眼前的一切都让张明华欣喜不已,只见到几亩黑土地,还有一座破破烂烂的小木屋,还有一个小池塘,然后便是浓的看不透的白雾,张明飞走近白雾,再想往前走却走不动了,便转身走向小木屋,推开小木屋的大门,却发现别有洞天,这小木屋并不是外面所见到的那么小,进去之后就像是须弥介子一样大了好几倍,里面还有好几个通道通向不同房间的门,屋子中间只有几把木椅子横在中间,正中间挂着一张画像,画中是一个年轻男子,穿着道袍,颇有仙风道骨的味道,想必这就是妈妈祖上的老祖了,张明飞走近画像对着画像跪下磕了好几个响头。
张明飞走向左边的小门,推开结果发现是个仓库,里面放着一个类似药房的那种很多小柜子组成的木柜,地上还放着不少工具,都是种地用的。张明飞走向小柜子,随便拉开一个柜子发现里面是种子,看样子还是新鲜的,张明飞想难不成这是储物柜,这么久了这种子看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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