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扯着手走到偏僻巷子,她才敢对这人放肆,想用力甩开这人桎梏着自己的手,却又不得脱。
“为何?秦曼青,这是为何?你偏帮着赫连钰?”他怒吼,眼底的愤怒如疾风骤雨席卷而来,将这个被唤作秦曼青的女子手高高拉起,将她衣袖猛地拉下,“宁可刺痛自己纹了这蝴蝶来帮他?”
见他这般羞辱自己,她一咬牙,使出浑身气力,甩开他钳制自己的手,拉下衣袖,背过身去,清冷道:“修,方才在刑部衙门我便说过,阿钰他母妃儿时对我有恩惠,此次相帮便算我报恩于他。”
募得,她腰间一紧,却是男子从身后搂住她,他臂上精健,力道之大,让她微微喘不上气。
她的手覆上他的,想要掰开,他却在她白希纤细的颈上吻住,气息弥哑温热,“阿曼,只有这次,也是最后一次,莫让我知道你再帮他,否则——”
她脖上微痒,像是轻羽骚
弄,心上一下一下被挠得难受,她咬了咬唇,问,“否则怎样?”
“否则即便是你,我也不饶过!”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准天下人负我,这句话说的便是赫连修这人。
秦曼青又是何等聪慧之人,她并未正面回应他,只轻轻道,“修,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我这人向来公平,对他有几分好,便对你有几分。那刺客突然发癫,我知是你所为。”她说着,从怀中掏出白绢包裹之物,递到他眼下,是一根极细极长的银针。
她又说,“这个你拿回去吧,我不会将此事告知任何人,包括阿钰。”
赫连修轻笑,他知道聪明如他的阿曼一定能从尸身上查出端倪,他趁着大家不注意将这枚银针射
入那刺客的穴位,另他发狂同时让他力大无比,那势必造成动
乱。
一切都在他计算之中,当时若凌王不动手,他也会动手。
这世上只有死人不会泄密。
那枚证物,他并未接下,只温柔将她身子扳转过来。
“阿曼,这东西已对我无用。”与其说他信秦曼青,不如说他更信他的父皇,要知道小时候因为他,父皇可是让他那七弟残了脚,儿时如此,今日也是如此,日后也不会有所改变,他始终是他父皇最爱的儿子。
“从你今天验出死者身上纹身可轻易去除,父皇便明白了,但我深笃父皇不会重责我,要不然也不会是与赫连钰一样被禁足了。”
秦曼青又是一惊,便将那物塞回自己怀中。
攸的,他大掌一伸,将她后脑勺与儒帽缎带一齐扣住,不由分说便朝她唇吻去,她本抗拒,但他越发霸道,不给她一丝反抗机会,舌尖抵
入,在她香甜可口的口腔内肆意掠夺搜刮。
这是她第一次与男子亲吻,她脑袋里空白一片,身子在他深吻之下越发酥
软,他轻轻松开她,只见她小脸酡红,眸光潋滟迷失,他掀唇,笑意缱绻野蛮,“阿曼,记住,孤要的不是与他相同的几分,孤要的是全部,你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