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脏男人出事,你就对王爷说是你的主意吧!”
陶蓁摇头:“不行,谁的主意就是谁的,不过,我也想到一个新的办法。”
说着,阿信提了刺客的首级,便与陶蓁一起去找慕辰和阿忠,老远走着,就听关押刺客的营帐中传出一阵凄厉的大笑,夹杂着浓浓的哭腔,忙循音赶至营帐,只见慕辰正慵懒地坐在轮椅上,小口抿一杯参茶,阿忠一手抱臂,一手挖耳。
两个士兵则是一个在用火烛烧刺客的脚心,另一个则用小刀在刺客身上慢慢割口子,割一个口子,撒一处痒粉。
阿忠见阿信提了一只血迹淋淋的首级,戳戳慕辰,慕辰轻启淡色的唇,道:“一起挂在城墙上。”
阿忠也笑道:“你就招了吧,饶你死个痛快,不然,你会比他们死得难过一千倍。”说着,竟掏出一把匕首,指着刺客的裤裆道:“你不想你的尸体连这个都没有吧?”
那刺客依旧哈哈大笑,绿眼珠瞪着慕辰道:“是不是有人就算有那活儿不好使,自己的老婆只能和别人睡,戴了绿帽子没地方搁,就拿我们威武的莫崖人出气啊!哈哈哈哈!”
阿忠气得挥刀捅了下去,那刺客一声惨叫,骂道:“你杀得了我,杀不了我们千千万万法撤尔草原的铁汉!世子会替我们报仇!所有的昭曜娘们儿都将是我们莫崖人的□的马,哈哈哈!”
“那咱们怎么能给这个机会啊”阿忠一脸无辜,冲那肥裤裆里捅了一刀,刺客难以抑制地大吼一声。
阿忠再捅一刀,刺客惨叫声震撤方圆十里。
陶蓁眉心一紧,扭过头去。
那刺客竟然长叫之后,晕了过去,然而,营帐之外,那惨叫声更不绝于耳。
营帐之外,不知不觉已密集了一群紧握长槊的士兵。
天空不知不觉已阴云密布,欲雨,罡风怒号,胡杨树沙沙,杀气铺天盖地笼罩了四野。
惨叫声还在继续,那杀气更盛了,轰隆一声惊雷,似是将玉宇也震碎,天宫也砸塌下来。
这一声惨叫似乎热别的漫长,痛彻骨髓,伴随着长吼,阿信挥着明晃晃的长剑冲出营帐,惊影如鸿,如一股旋风,如一滚近身不得沸水,剑落,二十几个人头滚落。
几十只依旧鲜亮的怒目,尚且在地上圆瞪着。
鲜血喷了阿信满头满身,黑凛凛的铠甲红光烁烁,轰隆一声雷响,下了一阵急雨,满地鲜血顺着凹地流淌。
又一股人流冲上,陶蓁与阿信齐齐使剑,老头儿的徒弟张逢,李肃、孔春萍亦冲将上来,常衡亦带了侍卫冲上,与法撤尔草原上的彪悍勇将夺了头颅,取了喉咙,砍了牛腱子似的结实长腿,然这一群人却不啻是普通将兵,中有一人虽无过人体格,然却手持九尺金钢利刺牙鞭,一鞭下去,竟连铠甲和人皮人肉都拆了去,无人敢近身。这鞑子仰天大笑,闪电将那张狰狞的脸耀得犹如夜叉,他鞭笞了几个昭曜兵将,那牙鞭上竟有剧毒,见血封喉,十来个昭耀士兵破了皮肉便一命呜呼。
孔春萍后退至营中,仗剑道:“小人来迟了,前来保护大将军!”一面说着,却一剑刺向慕辰的小腹。
营外,张逢、李肃、阿信、陶蓁、马毅全身警戒着,竟不得进攻,这鞑子又一鞭横扫,众人只得飞身躲闪,刷刷刷挥鞭如舞长袖般随意,昭曜一众将军竟躲闪得气喘吁吁。
鞑子再舞九尺金钢利刺牙鞭,舞得电光流火,众人飞夺得开始体力不支,一众普通士兵惨遭毒噬,毙命。
张逢累得倒在地上,李肃、阿信、陶蓁、马毅、常衡均已至底限,气喘得像犯了病似的,鞑子再要挥鞭,众人心道命休,却见一道白影飞出,一个小东西扑上那鞑子的头颅,劈口便咬,鞑子惨叫一声,阿信借势砍掉那鞑子挥鞭的手臂,陶蓁一剑刺穿鞑子的心脏,鞑子倒下,却见猫兔子从那鞑子的脑门上扑下,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龇着白晃晃的大门牙。
“茕茕!”陶蓁惊喜地大叫着挥臂,猫兔子迈着四条肥肥的小腿,爬上陶蓁的肩膀,沾了灰红泥水的脚爪子迅速在陶蓁浅黄衣衫的肩膀上踩了脚印。
“好样的,儿子!”阿信说着,只见猫兔子一屁股坐在陶蓁的肩头,便气道:“喂!你的脏屁股!”
常衡却环视了一圈,神情忽地严肃起来:“孔春萍呢?”
陶蓁亦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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