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叫其他的小朋友知道吧?我不想被他们笑话,不想被弹小*……”
安迪老师听完了乐乐的解释一直抿嘴笑,最后说:“别担心,老师有办法,保证不叫其他小朋友知道。”
乐乐看到安迪老师变戏法似地从柜子里抱出一套被子褥子,居然和乐乐的午睡床被子褥子是完全一样的花色,不禁兴奋地瞪大了眼睛,安迪老师在他的小脑袋上摸了摸,轻笑道:“这下子不怕他们知道了吧?”
乐乐使劲地点头,一脸崇拜地看着安迪老师。
安迪老师轻手轻脚地出门,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抱着换下来的脏被子褥子,丢到一边,继续拿吹风机嗡嗡嗡地吹着乐乐的小内内,一会儿说:“好了,干了,可以穿了。穿好了老师抱你回去,谁也不会知道乐乐的事情。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乐乐开心地看着老师,眼睛亮亮的。
安迪老师将吹干的小内内拿过来,要给乐乐穿上,乐乐害羞地躲开,安迪老师吃吃地笑着说:“你个小不点儿,害什么羞?你就把老师当妈妈好了。”
乐乐忸怩了两下,还是让安迪老师帮自己穿好了小内内,他低下头,看着安迪老师垂下的颈脖,心想,要真是我妈妈就好了,这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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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彦枫见儿子渐渐地又开朗活泼起来,也没什么异常情况,心想多半是虚惊一场吧,便将本来安排接送乐乐的保镖撤了,只是多交代了菲佣和司机几句话,要他们多点警惕心,保护好乐乐。
紧跟着,何奕信就拎着休婚假两周的报告进来了,贺彦枫头疼地说:“休一周吧。公司的事儿都堆起来了,你那位置离不得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何奕信无奈地说:“一周不够,我老婆定的欧洲十二日深度游,两周是必须的。”
贺彦枫哼了一声,说:“你老婆大肚子呢,你还带她跑那么远,不怕她把你儿子生半路上?”何奕信坚信他老婆肚里怀的就是儿子,一天乐呵呵地“我儿子”长“我儿子”短地,所以贺彦枫也跟着他胡说“你儿子”“你儿子”地。
何奕信乐了,说:“真要能生路上,我儿子就是某个欧盟国家的公民了,倒是省了以后移民办绿卡的钱。可惜啊,月份不够,才四个多月。”
贺彦枫斜了他一眼,说:“听得懂人话吗?我是怕你耍这一大圈耍大发了,把你儿子耍没了。”
何奕信乐观地说:“那绝对不会,这小子生命里顽强着呢!每天接受我的乱棍殴打,依然茁壮成长。”
贺彦枫意会出这意思,笑骂道:“你老婆怀孕呢,你丫还不放过她,禽兽啊。”
何奕信笑着说:“我老婆还就喜欢我禽兽,不过也是哈,我不对她禽兽难道对别人禽兽?”
贺彦枫心想,你就干脆天天在你老婆身体里深度游得了,还跑出国去游个屁啊?不过这话涉及人家老婆,贺彦枫当然不会说,转而说道:“秀恩爱,分得快,你丫收着点。得了,你的婚假我批了,麻利地滚吧。”
何奕信却不肯滚,厚颜说道:“哎,彦枫,趁着要滚出去两星期,哥儿们今天说句掏心窝的话,你和莫程到底还能不能好?要是能好,你把他找回来是最好,乐乐也高兴,要是真不能回头了,我劝你另外找个人,好好过。你平时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要我们立三年计划五年计划,眼光放长远,可是,你想过你自己的五年吗?你和莫程分开都五年了吧,男人三十岁前最好的五年,就这么过了,人一辈子有几个五年啊?不说别的,就说你现在身边男的女的都没有,你又不爱在外面混,有点需求只能靠自己手撸,你自己想想不亏吗?男人性能力最优的五年,都他妈的交代给坚强的右手兄弟了,那下一个五年呢,还要靠手吗?”
贺彦枫懒得废话,直接一脚把他踹出去了。
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何奕信这一篇浑话,贺彦枫却失神了,是啊,人生,有几个五年?下一个五年,还要这么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