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滕好奇地打量着处于濯的小阁楼底下的底下刑场,虽然已经荒废了两个月,站在门口还是能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里面的各种刑具都落了薄薄的灰尘,不过看得出来这里有仔细清理过,至少没有出现杜子滕想象的那种血肉混搭的场景。
淳延的感官比杜子滕还要敏感,一进来就皱起了眉,担忧地看了杜子滕一眼。发现杜子滕只是嫌恶地捂住鼻子,并没有其他不良反应,这才放下心来,对杜子滕道:“要不你在外面等着?”
“不用,快点审完快点了事,我们还要去赚大钱呢!”杜子滕已经吩咐留下来的那三名大汉带领几个小子去拆迁,不对,是将五义庄值钱的材料拆下来。他实在是不明白有钱人的想法,好好的暖被窝不睡,偏偏要用百年玄玉当床,昨晚睡得冷死个人!
杜子滕刚说完,陈温谨就将人抗了过来。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五义庄前管家,此时不知昏迷了多久,身上还穿着一件中品法袍,比淳延身上的高级许多。不过再贵的法袍穿他身上,被那坨肥肉拉伸成那样也会变成地摊货。
这大舅子除了体型之外,倒是没有跟善延两兄弟相似的地方,陈温谨毫不客气地一把将人扔在地上,气喘吁吁道:“少爷,这家伙,好重啊!”
“你该锻炼了。”淳延看着陈温谨露出了的没几两肉的胳膊,看起来跟他的差不多粗,没见过这么瘦的成年人。
陈温谨闻言,无所谓地耸耸肩,休息够后,又将那管家推到刑场正中央的一张凳子上。
杜子滕看那凳子有点像电视剧里的老虎凳,不过材质可不是普通的木头,而是用修真界特有的铁杉木,凳子上摆着一根材质有些像丝绸的布条,颜色是灰扑扑的,没丝绸那么漂亮。
陈温谨任劳任怨地将人绑好,然后掏出一桶凉水往管家面门上泼去。
杜子滕看着这狗血情节,拉着淳延往后退了几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温谨这么一泼之后,空气中的恶臭味更浓烈了。
管事胖子剧烈咳嗽几声,缓缓睁开了眼。陈温谨立即一脚踹到管事的胸口,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凶狠地问道:“姓名年龄修为,快报上来!”
“你,你们想做什么!”管家并没有回答陈温谨的问题,而是惊慌失措挣扎起来。也不知道陈温谨是怎么绑的,他越是挣扎,绳子绑得越紧,在管家软软的肥肉上勒出几道深深的痕迹,然后很快被肥肉给淹没。
杜子滕不忍直视地别过头,淳延则绷紧小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温谨见自己被忽视了,于是又一脚踹上去,将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管事这才哆哆嗦嗦地答道:“我,我叫刘天,五十六岁,练气后期。”
“家里都有什么人?”陈温谨不给刘天喘息的机会,紧接着问。
虽然他觉得这样没什么用,但小少爷昨晚吩咐了,只好照做,至于那些心理压力什么的说法他是一个字都没听明白,反倒是旁听的淳延一脸若有所思。
“没,没人了。”刘天眼神闪烁,陈温谨见状,又一脚踹过去,刘天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给小爷说实话!”陈温谨从旁边的刑具架上取来一根藤鞭,只是轻轻一抽,刘天身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
杜子滕在一旁看着,忍不住脑补了些儿童不宜的画面,总感觉他快憋不住要笑出来了!清咳两声,提示陈温谨快一些。
最后没什么骨气的刘天被鞭打了两下,就什么都招了。
当年将善延带走的人,正是明华,不过那时他用的并不是波若寺的名义,而是一个处于中元大陆的小宗门,名叫贤思宗。再多的刘天也不知道了,而且今天还有个意外收获。
按照刘天所说,他们在大庄主的储物袋里得到了一块圆形玉佩,听说是一个秘境的通行令牌,不过他们并不知道那处秘境在哪。
杜子滕对这玉佩兴趣不大,只看了一眼就交给淳延,然后磨拳霍霍地跑到了偏厅,昨天答应留下来的几个人已经在那等着他了。
“淳延,东西都带了吧?”杜子滕一边走一边问道。
“都带了,你已经问过十遍了。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啊,直接签订主仆契约不就好了吗?”淳延不理解杜子滕这舍近求远的做法,问完之后只得到杜子滕高深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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