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
“把她给我一起带走。”第五胤指向虞七。
紧接着,虞七便感到脖颈被勒紧,整个人被提着后领从窗户跃了出去。
容庇将她放到殿外台阶上,又要离开。虞七连忙抱住他的腿:“等等。你能陪我聊聊吗?”
“……”容庇不语,但站着不动。
虞七知道他这是同意了,便轻轻放开手垂头道:“我是不是又搞砸了。看样子他今晚应该不用人伺候了。”也不是疑问,是陈述句。
“第五胤他好像真的不想见到我,那为何又要宣我进宫呢。”
“……”容庇还是不语。
“我知道了,你走吧。”
容庇果真闪身便消失了,好似从未出现于此。虞七将头埋进胳膊里,将身子缩成小小一团。
栾京应该不会再下雪了,但夜晚干冷,萧劲的北风从檐下通过,雕着瑞兽祥鸟的垂柱微微晃荡,地柱里的烛火被吹熄又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过了许久,主殿殿门再次开了。
虞七没睡着,只是趴着蜷成一团的样子像是沉沉睡去了。她不知如何面对从里面走出的第五胤,索性一动不动竖起耳朵。感受到那人停在自己身侧片刻,然后放轻脚步跃过她沿着台阶往下走去。
这么晚了,他是要去哪儿?
虞七悄悄跟上他,最终见他进了那处传闻中阴魂丛生的院落。第五胤未理会朝他行礼的侍卫,开了锁,身影消失在阖上的门板后。借着门板开合的间隙,虞七只看见里面一片黑暗。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好奇心作祟,她爬上树。从树上角度能看见院子里的景象。只是奇怪的是,第五胤进去有些时间了,院子里仍旧光亮全无。他到底在里面做什么。
然而此时,从虞七四周突然掠过几道劲风,目标都是院内,直直地朝下冲去。她捂住口中溢出的惊声,因为那几道劲风都闪着锐利的寒芒。再接着,便听闻院内传来短兵相接的金铁碰撞声,刺剌刺剌。
“小心啊。”她不能再哑口,此时此刻脑子里装的全是,第五胤不能有事!她跳下树,跌跌撞撞地去拍院门,冲着两个木头桩子似的侍卫吼道:“你们都是木头吗,没听见你们主子在里面出事吗!快开门啊!”
“这……”两个侍卫面面相觑:“我们不能进去。”
虞七等不及抬腿踹门,她还没见过如此轴的侍卫。院门被踹得劈啪作响。紧接着,被倏然打开。虞七来不及收腿,站立不稳,撞入开门之人怀中。一股熟悉的甘兰花香窜入她鼻腔之内。那人的手搭上她的后背。
一股子鸡皮疙瘩沿着脊椎蔓延上来,虞七绷紧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