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道。
长史廉固年纪要长于任之,当年又曾跟随段以贤参与过与突厥一战,颇受重用,此番出征契丹,位列长史,却受任之所辖一直不满,未曾给过任之好颜色,却不曾想到此番居然胆大到违背军令。
任之叹了口气,吩咐道,“冯策你守在军中,其他人如有胆大违背军令者,立即拿下,等我回来处理,冯岩,你与我一同去将廉固几人带回来。”
冯策领命,转头出了营帐,冯岩也赶出去备马,任之回身将挂在一旁的佩剑拿到手里,出了营帐与冯岩一并朝着蓟州城赶去。
乌致脚程快,冯岩的马也是上好良驹,二人一路狂奔,终于在城门口将廉固三人截了下来。
廉固看见任之先是愣了一下,轻笑一声朝着任之拱了拱手,“原来是王爷,这么巧在城门口碰见您,是要跟我们一起去城中散散心么?”
任之翻身下马,站到廉固面前,“我想知道,你三人离营跑到这里所谓何事?”
廉固笑了起来,“连着赶了十多日的路,难得接近一个城池,自然是来放松一下,之后才有力气打仗。王爷想必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任之轻哼,“本王没办法理解。驻扎之前,本王已经传令下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离营,更别提进城,廉长史是没有听到,还是听不懂?”
廉固面色有些不善,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个手下,觉得被任之当头训斥面上有些挂不住,他咬了咬嘴唇,开口道,“那现在属下向王爷申请进城一趟不久成了?”
任之瞥了他一眼,回头看向身后的冯岩,“此三人行军途中违背军令,等同于逃兵,带回营中军法处置。”
冯岩抱拳,“得令。”说着上前,“长史大人,还是跟我们回去吧,以免在城门口丢了面子。”
廉固涨红了脸,伸手将冯岩伸过来的手打开,“轮不着你跟老子动手动脚。”
任之眯着眼看了廉固一眼,手腕一抬,将佩剑抽出,闪着寒光的剑身直指到廉固身前,“廉长史,别管本王看轻你,如若动手的话,你们三人未必是本王的对手。这把剑是当年皇兄亲征的时候父皇所赐,想必你也见过,现在皇兄将它赐给了我,我现在手腕一动,将它刺进你胸口,都不用向任何人交待,你可知道?”
廉固咬紧了下唇,狠狠地开口,“好,老子就跟你回去,我倒是看看,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敢将我如何?”
任之瞥了他一眼,回身上马,将一捆绳子从马背上扔了下来,“将他们的手腕绑上,拴在马后。”
冯岩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任之一眼,随即会意,上前将这三人的手腕全都绑上,分别系在两匹马的后面,也跟着上了马,任之一甩马鞭,“回营。”看也不看地驾马走了。
回营的路上任之并没有很着急,速度并不是很快,但尽管如此,到达营地的时候,拴在马后的三人已经狼狈至极,任之从马上下来,直奔立在一旁的鼓而去,鼓声响起,兵士纷纷从营帐里面钻了出来,任之轻轻地拍了拍手,指了指瘫在地上的三人,高声道,“长史廉固及其属下二人违抗军令,行军途中私自出营,念在大战在即,见红不利,各罚军棍五十,长史加倍,如有异者,同罚。”
兵士们一片喧哗,任之突然握紧了手中的佩剑,轻咳了一声,“本王知道自出征时,你们之中就有人对本王位及行军总管不服,本王懒得与你们计较。但是军令就是军令,这把长剑是御赐之物,本王有决断之权,下次再遇到违背军令者,直接斩于此剑之下。”
喧哗声止,兵士们纷纷闭嘴,看着有人上前将廉固三人按倒在地,当即行罚。廉固口中呼骂声,惨叫声不止,任之站在他面前,不动声色。
五十军仗过后,三人已经瘫在地上没有反应,任之蹲□,抓起廉固的头发,对上他的视线,轻声道,“廉固,这五十军仗是因为你违抗军令,本王丝毫没有夹私报复,我知你嫌本王年轻,但我告诉你,我敢以此年纪领这行军总管一职,对你这些意见就根本不在意,但你若因为对我的意见就违抗军令,扰乱军纪,那么,你就会后悔你太过天真了。”
作者有话要说:……拒绝考据,作者不懂兵法不懂战争,大家就一看就好了,不要深究,不要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