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沈川大人站在月璃殿的殿顶上,配合着仙君们的奏乐,将这酸倒牙的歌曲唱给轻月听。
而轻月看到这一幕后,脚下险些一跌,抬着头喊道:“沈川,上面太危险了,你快下来!”
沈川在上面唱的忘我,还配以手势左右挥舞着,身后的两位仙君也卖力的随着他的肢体节奏,摇晃着手里的横幅。
歌曲快到尾声时,空中竟然撒下了片片兰花花瓣,蓝紫色的花影如同蝴蝶般萦绕在她身旁,那四位仙君全部放下手里的东西,挥动着衣袖,将里面的花瓣全部抖落出来。
沈川从高处向下俯视着她,张开双臂,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十分满意的弧度,既帅气又迷人。
“轻月,欢迎回来!”
轻月大人尴尬地嘴角不住抽搐着,看着他从殿顶落下,降落到自己面前。
二尺九,距离不足三尺!
不知是何种特异功能,她竟能准确的测出两人之间的距离,差一分一毫都不行。
轻月眉头一皱,脸瞬间阴沉下来,掏出腰间的那把兰花折扇,对着沈川的脸上就是一扇:“太近了!”
沈川茫然的脑袋一歪,捂着自己发红的脸颊,懵逼地看向她:“这还近?”
轻月见他后退了几步,警惕的收回折扇道:“差了一尺!”
说罢,也不顾沈川在背后用何种委屈复杂的眼神看她,快速冲进殿内。
那四位仙君站在殿顶上还不停地撒着花瓣,直到他们感觉到自己脊背发凉,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传来才停下挥袖的动作,顺着沈川阴鸷的目光看去。
“大,大人!”
“大什么大,快回去,抖得跟个扑了蛾子似的!”
四位仙君面面相觑,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乐器和横幅,狼狈的走到他身旁,夺路消失在月璃殿外。
躲在正殿的轻月扒着门缝朝外面张望,见众仙君都散去后,长舒了一口气,捂着胸口走到平时常待的偏殿内,将从寒明宗带回来的东西全部放到木案上,逐一分类收藏。
刻有月字的宗牌是她刚进宗门时,寒祁师尊赠予她的,那时她还是个不到八岁的孩子,不明白这个宗牌意味着什么,只觉得它佩戴在身上沉沉的特别不方便。
剩下的书籍大部分是宗内修炼的武籍,其中的一小部分是她儿时无聊,师姐寒芷偷偷递给她的话本子。
记得有一次她在宗堂内偷看,竟不小心被师尊发现,两人因为此事手掌都挨了不少戒尺,最后还是师娘出面劝说,才让师尊消气。
想到这,轻月眼角逐渐湿润起来,轻轻叹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书籍放到偏殿专门为其腾出来的架子上。
每拿一本,她都会手法温柔的将这些发黄的折页摊平,掸去里面的灰尘,直到打开最后一本话本子时,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里面的兰花剪纸已经褪色,时光荏苒,可铭心的记忆亘古不变。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她不停淌着泪水,手微微颤抖着拿起那片剪纸,合在手心里,印在脑海中。
两百年过去了,还是无法释怀。
回到殿内的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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