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文的房间,周松文今天没有上班,杜清翔给他的主要任务是照顾孟彩香。不,这不是应是给他的任务,因为这个任务是周松文直接索要的。在周松文的眼睛里,也许感情很重要,但和利益相比,便不值钱了。
就好像这个小房间一样,孟彩香曾睡过的房间他一直保留着。如果当时周松文不是对孟彩香的初次见面有好感的话,他又怎么把她带在自己身边,一直送到上海,而且还让她住在自己家里。
然后这一切结束了,在遇到自己的老板的时候,他的字典里有这样一句话:“一个男人如果有钱和权利便有了一切”。于是他为了升职而让将自己那在深处的感情给屏蔽了。
孟彩香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上海不适合我,我还是走吧!”
范耀秋已经死了,孟彩香在感伤的同时又还能做些什么呢!死者已矣,再哀伤也没有用。就像自己的母亲和三太太一样,死了便一了百了了。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等一个男人,然而他来不了了,眼下现在的上海又容不下自己了,那么还有必要留在这里吗?
周松文道:“你怎么了?面对问题,你要选择逃避吗?难道...难道你不想做杜家的少奶奶吗?”
孟彩香在听到他这话的时候,轻笑了一下。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周松文一样。但她没有说话。因为她又想到自己还能去哪,而且自己净身出户,身无分文。
周松文是个敏感的人。孟彩香的轻笑已经告诉自己有多么无聊,是啊!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但是孟彩香不应离开上海,起码不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离开,不然杜老板会不高兴的。这个杜老板也当然是指楼文报社的老板杜清翔。
他对孟彩香说道:“你现在身为分文,而且又不知去哪里。我想你还是再好好想几天吧,毕竟上海还有你认识的人。而且上海这个城市那么大,也总会有你的容身之所。”
孟彩香只好答应他暂时不会离开上海。因为她也没什么地方可去。
风正家族有一把刀,那把刀是祖传下来的,据说能拿到这把刀的人必须是风正家族未来的继承人。然而此时这把刀没有落在家族长子风正游一郎的手中,而是在风正依佐的义子风正木碗的手中。
那把刀很是冰冷。据说死在这把刀下的人不计其数,是一把出了名的杀刀。这把刀也当然只有风正依佐受命,他才能拥有。
然而这时候风正游一郎来到了风正公馆的大厅,他正好看到自己那所谓的“二弟”在玩这把刀。刀,他是认得的,那是权利和身份的象征,它的未来本是属于自己的!
“木碗,你怎么能拿这把刀!这把刀是每一代的家主才可以拿的!放下!”风正游一郎厉声道。他很是愤怒,因为他不相信这是父亲的受命。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又算什么!
“是我给他的!”这时候大厅内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那声音有些沧桑感。一听便是个社会经验老道的人。然后这个声音让风正游一郎吓了一跳,至始至终他都有些害怕自己的父亲,父亲从来都是对自己严厉的。
风正依佐缓缓地走入大厅,那日本木板鞋和地面产生的声音也是有节奏地响着,那声音很所散发的波动也是沉稳的,那是一个城府很深。而且很是稳重的人。
风正游一郎说道:“父亲。”在他看到父亲时,便立刻恭敬起来。风正依佐走到游一郎的身边,风正游一郎则是立刻低头弯腰说道。
风正木碗则是轻笑着,然后又自顾自地把玩着那把被定位为家族继承人才配有的那把刀。
风正依佐说道:“你怎么那样对你的弟弟说话!既然是兄弟,就要和睦相处。”
游一郎说道:“父亲,那把刀是您才可以拿着的,弟弟不合适!”
风正依佐大笑道:“你是不是觉得你拿着才合适啊?”
游一郎惶恐道:“父亲,游一郎不敢!”
风正依佐双手抱肩,上下打量着游一郎说道:“我们风正家,能者为上!你在军队历练多年,我到想看看你长进多少。”
游一郎愣了一下说道:“父亲,你的意思是?”
风正依佐笑道:“木碗,把刀给我,去跟你的哥哥切磋一下。记住,不要伤了你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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