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哦,彩香…这个名字真好听,我叫周松文。”男子道。
“松文?那是怎么写啊?”彩香道。
“松是松树的松,文是文学的文。”周松文道。
“你那才是好名字呢!松是气质,而且你又长得文质彬彬的,很配你啊!相比之下我的名字可要俗多了。”彩香道。
“哪有!第一次有女孩子这么说我。你的名字也很好听,彩香,彩香,哈哈。”周松文说着说着,忽然笑了起来。
“彩香道:“你笑什么啊?”
“我忽然想起了‘**大盗’这个词了。”周松文说道。
彩香听到这话,生气地一个人疾走,那周松文立刻跑了过去,用伞挡着那淋在彩香头上的雨,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啊!对不起了。”
“下次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这个名字是我母亲给我娶的,它现在是我很重要的东西。”彩香道。
“对不起,我不会那样了。嗯…你的母亲呢?你的家人呢?”周松文道。
“都没有了,现在只剩下我孤独一人。”彩香说道。那话说的很是清冷,也很是落寞。周松文看着她的脸庞,忽然下定了决心一样,他对着她说道:“彩香,你放心,我…我会…我会照顾你的!”
彩香看着他的脸,对他注视了良久,噗嗤一笑,说道:“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吗?你就不怕我是骗子吗?”
“就算你是骗子我也认了,我这人比较相信缘分。”周松文道。说这话的时候,周松文很像个孩子。
“看你这样子,还提着一个行李箱,不像是这里的人吧!”彩香道。
“嗯,我不是洛阳的,我是来这里出差,我这是要去上海。因为工作在那里。”周松文道。
“上海?我怎么想不到呢?”彩香心中一喜,好像找到了方向一样。她想到耀秋曾经说过,他想去上海。如果找不到自己的话,那么他一定是去了上海!
她对周松文说道:“周松文,你可以带我一起去上海吗?求你了。”
对于彩香忽然变得欣喜的样子,周松文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答应了,其实他甚至有想收留孟彩香的意思。
“你在上海有认识的人?”周松文道。
“没有,不过我想去那里找一个人。”彩香一边说着,一边走着。
“哦?他是男的还是女的?”周松文问完这话,就后悔了,因为这话本就不该问的。自己难道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上了心不成?竟问出这种有些愚蠢的问题。
“他是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孟彩香道。说着她的嘴角上翘,很是幸福的样子。松文看着她的笑容有些呆愣了一下,他从未想过长得只是秀气的她笑起来居然是那么美,像是纯洁的百合花盛开的样子。他发现自己着迷一样,直骂自己想什么呢!人家都是名花有主的人了!自己就当个送花使者吧。
二人在下雨天的街道上走着,走了片刻,终于来到了一家旅店。可是旅店只有一个房间了,而周围也没什么其他的旅店了。那松文很是尴尬,彩香从小乡下长大,后来入了范府也是受封建思想束缚,最后遇到耀秋,虽然思想进步不小,但还是觉得男女共处一室有些不妥当。
松文看到彩香难为情的样子,对她说道:“彩香,要不这样吧!你先在这里住下,我去外面再找找,再找一家旅店住下。明天一早我再去找你会合。”
旁边的店家说道:“我说这位爷儿啊!这附近就只有我们一家旅店了,你到哪去找啊!这外面还下着大雨,还有一群难民,更有一些士兵胡乱开枪,别出什么事吧!”
彩香说道:“周松文,你别出去了,你要是有闪失,我怎么去上海啊!一间就一间吧。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坏人。”这话从一个女孩子嘴里说出来当真是不容易啊!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善良的人,这样的男人被自己碰到了,没有理由让他再去受到伤害。
店家笑了笑,那笑意中有什么内容,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男人特有的不怀好意的笑容。周松文明白那长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的店家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对着店家说道:“我不是坏人,你不要瞎想。”
店家说道:“我说这位爷儿,您不用对我解释,只要您晚上睡得舒心就成。”说完这话,又是一阵微笑。着笑容越看越是让人不自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