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龙傲天道:“不谢,能在身上各个部位藏那么多罐子你也是满拼的。”说罢就默默的看了一眼凌渠的裆.部。
凌渠:“……”
那种让他胯.下一凉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虽然很想解释,不过他直觉的知道如果解释了一定会被误解得更凶残。在身上藏药并非他自愿,但执行任务的时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受伤流血,甚至丢掉性命。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他不得不最大限度的携带一些药。
无论如何,他现在还不能死。
叶桃花忙中抽空看了一眼那些罐子,还没来得及开口发问,凌渠已经开口道:“那瓶青色的是鹰门特有的止血粉,止血效果奇好。深蓝色的是麻醉粉,是为了对付敌人才带在身上,能封住习武之人的筋脉令其武功在一段时间内尽失,对不会武功的人却只是普通的麻醉粉,能麻醉这女孩减轻她的痛苦。”
叶桃花颔首,然后看向龙傲天。
龙傲天不自在道:“怎、怎么了?”
叶桃花道:“你觉得我能摸黑处理伤口吗?”
龙傲天不确定:“大概,不能吧?”
叶桃花面无表情,双眼却微微一眯:“那还不快去找白夫人拿油灯,磨蹭什么?”
龙傲天:“……”
难道妹子对于听到自己喜欢她这件事情真的那么反感?不然为什么总觉得妹子看他的眼神冷飕飕的……
龙傲天将手中花灯放在离叶桃花最近的桌角,然后冒着雨又冲到对面房间砸门。门里的白术“唔”了一声,接着门被拉开了,白术光着脚站在地上看着他,迷蒙道:“你有什么事情吗?娘子说饿了的话厨房里有饭菜,热一热就可以吃了,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的话,我们就继续办事了。”
龙傲天内心:=口=好粗暴简单的词语啊,办事什么的听得人脸都要红了啊。
不过这种时候……
龙傲天一巴掌拍在白术的脑袋上:“办毛线事,呆萌的人不要说猥琐下流的词语,这种时候不要想奇怪的事情,赶快叫白夫人找些蜡烛油灯之类能照明的东西出来。”
白术偏偏脑袋:“奇怪的事情?我们没有做奇怪的事情啊,娘子只是在教我写字而已啦。”
龙傲天:“……”
骗鬼啊,在房间里呆了好几个小时就为了练习写字?难道是用舌头在身体上写字吗(喂)?!
龙傲天抓抓头急不可耐道:“这些事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你认识的那个叫楠楠的妹子啊不知道被谁砍了手,现在需要灯光照着处理伤口,你们房里有什么能照明的东西就都拿出来,送到柴房里去。”
“砍、砍手?!”
白术惊愕的张大眼睛,随后光着脚噼啪噼啪就要跑向对面柴房,白夫人从门后闪出来,一把拽住他的手凝重道:“夫君不要急,你等我拿些能照明的东西……”
话还没说完,白术已经一把挣开了他的手,摇着头眼里包着泪水就冲进了雨里跑向柴房。白夫人吸口气,转身进了房间,没过两分钟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厚衣服和两盏油灯。
“房间里只有这两盏油灯,先过去吧。”
刚一走进柴房,便听白夫人倒吸了口气,显然是被楠楠的伤口和满床的血吓到了。王大婶儿见到白夫人进来,惨白的嘴唇颤抖了几下:“你来了……你知道我家当家的脾气不好。我以为他只是脾气爆了点而已,我也没有想到,他会真的拿刀砍自己的女儿……我的楠楠,流了那么多血,一直哭一直哭,那个禽兽竟然想干脆拿刀砍死她。我只能抱着楠楠跑出来,还好他不愿意淋雨,只追了几步就又回去了……我没其他地方好去,只能往最近的你们家跑。跑到门口我实在跑不动了倒在雨里……还好,还好有这位公子看到了我们。”
说罢对着龙傲天弯了几下腰,泣不成声。
白夫人抖了抖,但她看到跪坐在床边的摸楠楠脸的白术,却又一下子镇定了下来,她将厚衣服给王大婶儿披上道:“没事的……王家婶子……这几位公子都不是普通人,他们一定能救活楠楠的。”
这时面不改色处理伤口的叶桃花开了口:“她死不了。”
王大婶儿如听圣音,正要感动得落泪,却听叶桃花又补充道:“但以后她便少了一只手,一个健康的小孩子突然变成这样,恐怕她会觉得生不如死。”
王大婶儿的表情一僵,随后一下子哭得更加绝望。
龙傲天一直遮着自己的眼睛,看着那些血他觉得胃里翻腾不休,遮住眼睛以后好了很多。于是他的耳朵里就只听到王大婶儿的哭声,他“啧”了一声,觉得心乱如麻。
很怂的慢慢拿开遮住眼睛的手,却见叶桃花只穿着一身染满鲜血的白衣,神色冷漠,就连脸上也沾到了一滴血迹。夜风很冷,在场的王大婶儿即使已经披上了厚衣服也依旧冷得瑟瑟发抖,但这个叫叶桃花的女人却穿着单薄的男装帮小女孩处理着伤口,面无表情的样子就跟感觉不到夜风有多冷一样。
龙傲天抠了抠脸,然后默默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扭头披在了叶桃花的肩膀上。
好烦,他好像得了一种看到女主角就忍不住就想脱衣服的病。
说不定以后……连裤子都想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