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感觉到,他的心碎和痛楚……一寸一寸,随着身体的纠葛,扎进了她的心。
一次次火热过后,舒译辰将黎容容用力搂入怀中,两具沁着薄汗的身体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
他结实的双臂将她紧紧箍在胸膛上,贪恋的舔着她的耳垂。黑夜中,他在她耳边哑声呢喃,“容容……就算你不想嫁给我,也没关系……只要一直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黎容容逼回眼底的湿润,咬着唇,没有做声。
他细碎的吻在她脖颈间游弋着,仿佛怎么亲热都不够,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放心吧……我爸那边,我会帮你挡着……如果他再催你,你把一切推给我……你说是我不想结婚,让他来找我谈……”
他的唇舌贪恋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反复辗转,细密缠绵……良久,黎容容抽紧喉咙道,“你真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
舒译辰再次吻住了黎容容的唇。只有不断的与她肌肤纠缠,他才能填满内心的渴望和贪婪……
越不安,越渴望。
越害怕,越贪婪。
令两人都快要窒息的热吻过后,他贴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哑道,“……底线是什么?能给我的幸福吗?”
黎容容别开脸,不忍去看他眼底疯狂的炙热和不顾一切的执拗。
从前不相信他爱她。当她不得不相信后,却发现这是要将自己淹没的深情厚爱,无力承受,无法偿还。她害怕他心痛,却给不了他一个结局……
黎容容蜷缩在舒译辰怀里,许久后,用一种轻快的语气,故作刁难的说,“现在谈结婚,确实太早了些。等到时候再看吧,不能考察期没过,就让你心想事成啊。再说了,我还年轻呢,才22,你想我这么快就当你的黄脸婆,可没那么容易!”
舒译辰笑着将她搂紧,“没关系。多久我都能等。请领导全方位多角度深入考察。”
一时间,气氛褪去了沉重,变得温情许多。
两人相依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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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的事儿,就这么被舒译辰拖下去了。虽然舒老被他气得心塞郁结,却又拿他没办法。他只盼着,两人的感情稳定的维持下去。
黎容容总算是暂时松了一口气。舒老慈祥的脸孔和慈爱的眼神,是她最难以面对的,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拒绝一个长辈的殷切期待。
但舒老还是在让她考虑进入舒氏工作的事情。黎容容知道,这件事情,也必须尽快做出回应了。
这天下班后,她照例踏出写字楼的大门时,又看到了那个最不想看到的人。
沈彦文穿着玄青色大衣,里面是浅色针织衫,个子修长的他站在车旁,一手插袋,一手抽着烟。随意的姿态,却是令人无法忽略的风姿卓然。
因为这片楼群里有好几家公司领导都跟他打过交道,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烦,他脸上照例戴着遮阳镜。夕阳垂落,打在他褐色的镜片上。虽然是不合时宜的装扮,在别人身上可能是装逼的感觉,但他怡然自得的神情和翩然玉立的气质,就是有着理所当然的存在感。
来往的行人无不将目光投向他。
黎容容无法忽视这么鲜明的存在,只能一步步走向他。
“上车吧。”他也没有多话,微微一笑,为黎容容拉开了车门。
“可是,我……”
“嗯?有约?陪男朋友参加活动?陪男朋友一起吃饭?”沈彦文斜倚着车身,勾起唇角,“小容容,每次电话里你都有各种各样的借口。今天我都亲自过来了,你觉得我会空手而归?”
来往有同事频频看向他们这边。黎容容知道自己这么和沈彦文在大楼门口纠缠在一起太惹眼了。为了不多生事端,只得坐上了车。
沈彦文坐上车后,取下遮阳镜,睨了她一眼,“怎么没戴我送给你的项链?”
黎容容说,“你要我每天带着几千万的东西出门晃悠?要是不小心弄丢了,或者被抢了,我拿什么赔?更有甚者,遇到那种劫财害命的,怎么办?”
沈彦文轻轻一笑,“你倒是理由多。”
“我说的是事实。”黎容容抬起下颚。
她不想让自己在气势上输掉。可那微微扬起的下巴,露出了脖颈优美的曲线,就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车窗外的吹过,扬起她的几缕发丝,在粉嫩的唇畔上擦过。
沈彦文目光转深,突然倾过身,伸手转过她的下颚,吻上了她的唇瓣……
黎容容一颤,当即推开他,往后退去。她瞪着他,“如果你不懂什么叫尊重,我我现在就下车!”
沈彦文回味着唇角的余味,毫无所谓的耸肩,痞气的一笑,“你下啊。”
黎容容转身去扳车门,却发现已经上锁了。她气得一拳砸上门,转过头,看向沈彦文,表情愤愤的说,“……无耻!”
沈彦文敲打着方向盘,懒洋洋的说,“被你说无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都听腻了。下次能不能换个说辞,比如说……”他对黎容容眨了下那迷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语气暧昧的说,“你好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