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鲜卑入太原,本将也竭力为你围堵逐杀,你竟趁本将不备,占我城池,此间天理难容,礼法难容。”高干高声朗喝,自称正义。
“高元才,鲜卑何时成了我张安一家之敌,边祸肆虐,异族裂土,百姓流离,十不存一,这就是你当并州牧的成果吗?你若真心剿贼,又何故来此地寻本都督的刀兵?”张安据理力争,强硬反驳。
“笑话!若本将再与步度根强拼,只怕太原、上党被你这贼寇掠了去!本将身为并州牧,一再对你忍让,你却不思本将好意,违逆陛下圣旨,本将把你千刀万剐都不为过。”高干举起了刘辩大旗。
“哼!袁氏二子不臣久矣,先有袁公路篡汉自立,后有袁本初强伐幽州,你这并州牧早已沦为他人鹰犬,何曾听从过弘农王的命令?”
“口舌之争无益,可敢与本将一战?”高干知道张安口舌了得,与其争论只会自生闷气,故而欲作校将。
“好,哪位将军去斩了这高元才?”张安转身作问。
“末将愿往。”田豫、李严、杨秋、魏延等将单骑跪地。
“李严你且去会一会敌将。”张安随口点了一将。
继,李严单骑出城,高干见状退回军列,派遣大将夏昭会战李严。
夏昭此人身高八尺有余,手持一长槊,挥舞起来虎虎生风,看似有强将之资。
“驾!”
李严见敌将疾驰而来,同步驱马奔行,架起长枪,臂隆青筋。
“嘡!”
槊头与枪尖锉火,李严率先动作,持枪上挑,直取夏昭面门,夏昭压槊柄格挡,李严转扎夏昭左肩,夏昭左手脱杆,侧身躲避,此间算作一合。
李严见一击不得,枪尖顺势横摆,搕在夏昭左胁处,夏昭吃痛,驾马向前,以槊柄直击李严后背。
李严躲闪不及,只得以同样的招式用抢杆砸击夏昭后背,双方全拼手速。
“咚!”
夏昭的槊柄刚挨上李严后背,李严的枪杆已经狠狠的砸在夏昭背腰上。
夏昭只觉背部疼痛欲裂,在马背上向前窜了一截,弃了长槊向右侧逃离。
“踏踏踏。”
李严驱马追之,手中长枪渐近夏昭坐骑。
“放箭,快放箭!”
夏昭刚逃回军阵前,高干立即下令向李严漫射箭矢。
“当当当!”
李严接连格挡三五箭,提住马缰,右手紧攥长枪,瞬时高抬猛力掷出。
“嗖!”
“噗!”
长枪精准穿过夏昭背部,枪尖显露在其胸前,鲜血顺着枪头涌现,夏昭当即落马,绝息毙命。
“放箭!射死敌将!”高干眼睁睁的看着夏昭死在自己面前,怒火心生,高声下令。
“哼!”
李严一击得手,调转马头飞奔回城,荆襄走出来的将领别的不敢说,就是准头好。
“哈哈哈!速速为正方将军开门。”张安开怀大笑片刻,又对高干喊道:“高并州,还敢校将否?”
高干怒目大喝:“攻城!擒了张安!”
继,并州卒涌向城墙,双方拉开攻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