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上旬,步度根领军入虑虒县,不查有疑,直走城池。
午时,鲜卑先锋部至城外沙场,城头飘扬“高”字旗,零星可以看见几位巡逻士兵。
先锋大将即命令骑甲绕城而行,高声呐喊恐吓城上汉卒。
与此同时,城楼内墙台阶各处隐藏了数千位司隶卒,个个手持弓箭,静待将军下令。
约过两刻左右,城下的骑甲聚集成片,这是鲜卑攻伐小城惯用的手段,从气势上压制汉卒,进而让汉卒懈怠战事。
“全军挽弓,漫射敌军。”
汉将一声高呼,力士擂鼓,数千司隶卒同起,张弓箭雨。
“嗖嗖嗖!”
只听一声声穿肉闷响,马匹受惊者比比皆是,慌乱践踏间血肉横飞,未等骑甲恢复秩序,第二轮箭雨又至。
“踏踏踏!”
城前乱象方生,官道左侧又响马蹄,数千汉骑结阵直冲鲜卑先锋部,为首者正是锦衣马超。
马超冲阵喜作锥形,己为锥首,后随两员骁勇善战的副将,从营列拦腰撕开一口,强行杀入敌腹。
鲜卑人近来与高干伐战,且又是败逃,士气本来不高,马超奇袭一冲,鲜卑卒瞬做鸟兽散,折了二千多人退至虑虒边境,至此步度根才知虑虒城被马超所占。
是夜,鲜卑大营主帐内步度根居首,下方跪着失利的鲜卑大将。
步度根几欲责怪大将,但最终还是选择默声,戴胡阿狼泥的慷慨赴死似乎变得毫无意义。
一刻后,步度根幽幽开口:“罢了,你且起来,现在前有狼后有虎,尔等可有化解之法?”
众将皆作低头。
“哼!都退下吧,容本将思虑一番,明晨再做决定。”步度根连连摆手驱退众将……
同日夜,三十里外的并州大营。
“报,步度根在原地扎营,似有与我军再战之意。”一快马入帐。
“什么?步度根为何不进虑虒城?”高干已经打算在两日内攻城,谁知却得了这个结果,这让他颇为惊讶。
“我军探马已去了虑虒城,明日便知情况。”并州军的视线都放在了鲜卑主力身上,以至于疏忽了其后的虑虒城。
“不对,虑虒令也没有派快马前来禀报情况吗?”高干连连摇头道。
夏昭闻言,立即会意:“将军的意思是虑虒已经被张安所占?”
“极有可能,不然步度根没有理由在此地止步。”高干越说越气愤,转而大骂:“张安这该死的小人,本将与步度根拼得你死我活,他竟然敢趁虚而入占我城池,此间不义,他枉称君子!”
“将军,那我等不可再追步度根了,张安既然选择动手,晋阳就芨芨可危了。”邓升谏言撤兵,并州有五万人马,高干带走了三万,壶关有一万,天井关有五千,晋阳主城只留了五千人马,若张安奇袭晋阳,城池难保矣。
“对,那就立即撤兵!”高干被邓升如此一提醒,心中越发急躁。
“将军,我有一计可让张安乖乖退兵防守。”夏昭胸有成竹的笑道。
“且说来听听。”
“此计名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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