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左腹显现一血洞,从侧可尾骨,顷间丢了性命。
“王上,我们的弓弩根本射不到汉军,需派骑甲毁了汉人的攻城器械啊!”万骑长向呼延赤儿谏言道。
“你且在城楼防守,本王领健儿杀入敌阵,毁了攻城器械。”呼延赤儿沿墙而走,下了城楼。
继,呼延赤儿领七千余匈奴骑从西门而出,攻向东侧的汉骑……
“报!匈奴骑甲已出城!”
“来的好!樊稠、李蒙坚守攻城器械,华雄、张济各领三千骑甲随本将冲杀敌骑。”徐晃一马当先绕过攻伐营。
戌时三刻,六千汉骑围城走,在城南外侧与呼延赤儿部相遇。
“杀!”
徐晃一声厉喝,身后尘龙愈盛。
“冲!”
呼延赤儿眼中也只徐晃一人,只要斩了主将,便可扭转战局。
“踏踏踏!”
二将相距不足三丈时,呼延赤儿率先起刀,劈向徐晃右肩。
徐晃见状,手中大斧抡了半圈,剁向呼延赤儿腰部。
呼延赤儿一惊,这汉将不防反攻,这是要以命换命啊!
“嘡!”
呼延赤儿最终心怯收了刀,以刀杆斜挡徐晃的大斧。
徐晃轻蔑一笑,只气势上这胡将已经输了。随即徐晃双手高抬,连落三斧,一斧更比一斧沉。
“嘿!”
呼延赤儿此刻面色已经憋得通红,额上青筋暴起,砥砺相抗徐晃攻势,他深知这口气松不得,进而双目迅速充血。
匈奴万长见王上不敌,欲出手相助,只这半刻恍惚,左侧的九尺大汉已经单刀直入,提了他的左臂,一击将其腰斩于马背。
“哼!”
华雄纵马踏过匈奴万长的上半截躯体,去逐杀另外几位千骑长。
“卡!”
只听一声脆响,呼延赤儿手中的刀杆难堪重负,断裂两截。
“嗖嗖!”
呼延赤儿将手中的两节兵刃作为暗器掷向徐晃,继而调转马头,欲逃入匈奴骑后列。
“胡将哪里走!”
徐晃持斧轻松弹开断刀,拍马直追呼延赤儿。
值此刻,护卫主帅的华子健再次从旁冲出,左手牵住缰绳,伏底身体向下前方揽了一刀。
“嘶!”
只听马儿一声悲鸣,呼延赤儿坐骑的右前蹄被华雄斩断,整个马身向前跪斜。
“刃!”
骅骝同步掠过此马左侧,徐晃一击取了右谷蠡王的首级。
“主将已死,尔等还不速速受降!”徐晃将呼延赤儿的头颅挂在斧上,匈奴众骑见之纷纷避让,士气一落千丈。
继,匈奴骑甲溃逃,相继躲入城中,徐晃见天色已晚,命令全军停止攻城,在平周外围下寨。
翌日辰时,徐晃整军再攻平周城,巳时左右,发石车砸塌了平周城的东墙,源源不断的汉卒涌入城中。
而匈奴人已失主将,又熬过了漫长的一夜,心理防线多做崩塌,纷纷弃戈投降。
徐晃用了一日攻破平周,给了不善守的匈奴人致命一击,自此打开西河郡局面,陈道的分兵齐进之策渐入佳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