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道凉州都督出冀城,兵走右扶风,凡过城池百姓夹道相迎,场面极其热闹。
此日,槐里城中。
“使君,落脚饮碗水酒吧!”一茶楼商户迎门高呼。
“裘六,来日给贫道备大碗!”
“使君,战事已毕,此次多留几日,来我家坐坐。”一乡老倚杖笑道。
“邹先生,待贫道得闲,定去叨扰。”
“使君,我家四郎无表字,望使君赐字。”一土豪出了车驾,向陈道行了一礼。
“四郎?贫道走的时辰,马三郎才学步啊,兄长可真殷勤。”
陈都督一一笑应,又见前方车马不通,即令众将步行。各家百姓一路相伴陈道去了征西将军府。
初入庭院,张绣摇头感叹:“这些百姓热情似要吃人。”
“哈哈哈,贫道本是右扶风人氏,各家亲近一些实属正常。”陈道的白袍上尽是手印,衣领甚至被扯开了裂口,但陈道反以此为荣。
“明公一路辛苦,快请入堂。”马腾大步迎至院中,马家双子相随。
“寿成兄见笑了,贫道先去换件衣物。”陈道与马腾相交甚笃,无需客套奉承,轻车熟路去了别院。
“末将拜见征西将军。”以张辽为首的众将向马腾施礼。
“诸位请起,先入堂饮茶吧!孟起,你母亲有事告诫,你且快去吧!”马腾一脸严肃道。
“是,将军。”
马超向马家双子打了个眼色,三人同步去了内院,只留马腾招待众将。
且说陈道刚入别院,便见一席墨绿留仙裙的马云禄在石桌处等候,马云禄见了陈道,轻盈垫步上前,双手负背,眨眼笑道:“先生,回来啦?”
“没回来,贫道死在了枹罕城,禄儿见到只是贫道的冤魂。”陈道比了个恶鬼模样,马云禄笑而躲闪,双方追逐嬉戏,陈道看马云禄仍是当年爱哭的小丫头,而马云禄观陈道却大不相同。
两刻后,陈道止步:“累了,不玩了,为师先去换衣。”
“嗯。”马云禄乖巧点头,立于门前等待,思绪飞往何处无人知晓。
继,陈道换了一件青袍,与马云禄同步出院。
“先生,这次多住几日?”马云禄歪头问道。
“午后便走。”陈道在冀城留了三日,与韦端,张既二人商议凉州政事,此间已拖延了归期,不可再留。
“哦!”马云禄兴致缺缺的回应。
“禄儿,想去长安吗?”陈道整理袖口,再次检视仪容。
“还是算了吧!先生一天那么忙碌,云禄去了也没人陪,没意思。”马云禄口生推脱,神色暗喜。
“那就在长安城住下,等贫道闲暇了,带禄儿与马休,马铁去游山玩水。”陈道目色严谨,并非玩笑。
“真的吗?我怎么不信呢!”
“哈哈哈!”
半个时辰后,陈道与马腾会于堂中。
“寿成兄,此次贫道驻足,是有事与兄长商议。”陈道饮了一觞美酒,面化愉悦。
马腾微微点头:“明公,请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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