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超架枪刺向胡沁胸膛,胡沁以长刀上撩,荡开马超枪杆。继而胡沁顺势翻转刀身,正面竖斩马超面门。
“起!”
马超虽然可躲,但为保宝驹周全,转枪过肩,双手持枪杆硬抗胡沁刀刃,双方互拼力道,刀枪悬架,进退不得。
“嘿!”
胡沁突兀缩刀,身躯微微后抑,退使横扫千军,刀刃眼看就要命中马超腰身。
马超换枪竖立,左手在上,右手在下,侧挡胡沁此招,双方再次抵力厮磨,走了三,五合。
“杀!”
与此同时,一位羌骑从马超背后袭来,欲助主帅斩将。
马超闻身即躬腰,贴在马背处,同时驾马前冲,躲过两人合围一击。
胡沁见状便追,谁知马超一瞬勒住里飞沙,里飞沙前蹄高抬,马顺同步半转身,一记回马抢刺穿胡沁头颅,又是花哨招式。
胡沁亡,羌骑气势显颓,很快被司隶骑合围歼灭。前后用时两个时辰,司隶骑也伤亡两千余,且这还是羌骑无主帅的情况,可想而知韩遂为何会如此忌惮胡沁了。
午时左右,马超再整军,踏着尸山血海冲向枹罕城门外,由于当日陈道以土石夯填城门,韩遂无奈之下只能破门而入,现如今城门未加修复,马超也轻松纵马横街……
话转金城营。
韩遂领着五千步卒去了河首皇宫,现营中由阎行,成公英主事。
“踏踏踏!”
阎行大步入了厅堂,双目阴沉至极,一把拉起在悠闲饮茶的成公英,大声叫骂道:“成公子华!你为何下令兵甲原地待命,任由马超屠戮诸营,一路直入城街!你想反叛主公?”
成公英轻轻推开阎行,复回坐席平静开口:“彦明,我等降了吧!”
“刃!”
阎行抽出佩剑架于成公英脖颈,再发质问:“就因为主公没有采纳你的谏言,你便心生懈怠,埋怨主公?”
“哈哈哈!彦明,大势如此,无力回天,且睁眼看看吧!满营将士哪个愿战?困守枯城也难逃一死,趁现在张安还活着,我等降汉可保全营性命。”成公英身后还有成公一族,个人荣辱相较家族兴亡不值一提,当然其中也不乏对韩遂的失望。
“成公英你真是无义小人,当面一口一个叔父,背地里却是如此行径?”
“随你怎么说,现在本将是营中主帅,彦明若想再助韩遂,杀了本将便是。”成公英料定阎行也有降心,若他真一心做反贼,就不会来堂中与成公英商议,而是直接提着兵甲去拦马超了。
阎行弃了宝剑,低头无话。
“彦明,凉州局势已然明朗,朝廷势必统一雍凉,以前韩遂盘踞金城,凉州纷乱,我等无路可选,但此刻正值建功时期,若我等能退去反贼身份,入得庙堂也可荫庇子嗣。就看彦明想当隗嚣,还是窦融了。”
成公英与阎行皆是金城大户出身,今日若是随韩文约拼死抵抗,怒杀张安,来日朝廷平定凉州,岂会放过两家族人。
约过一刻,阎行妥协开口:“只望能保住韩都督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