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庞德,张辽依旧守城不出,让两胡与下辨士族厮杀。
五日,两胡粮尽,千万劝说腾子驹率部投降朝廷,脱离久哲部,直奔河池城而去。
七日,参狼羌营多有外逃者,军心涣散无力再战,久哲最终也选择屈服,让族将率众投了武都道的张辽,而自己孤身前往河池城。
第八日清晨,久哲单骑立于城下,面色寡白,体虚无力。就是这般状态久哲也解下鞍后佩弓,架箭拉满月,瞬发矢射上城楼。
“嗖!”
箭矢穿过迎风飘扬的汉旗,久哲竭力高呼:“庞贼何在?速速出城受死!”
甲士即报庞德,庞德登楼作望,迟疑片刻后道:“汝是何人?”
“武都塞上白马羌,久哲!”
“所来何事?”
“孤身杀贼,庞儿且听真,去岁你杀我父叔,今日定叫你赔命。”久哲遣散族众,退了反贼身份,今日只为私仇而来。
庞德鄙夷一笑:“好一句冠冕堂皇之词,若你真是为了报父仇,为何不直奔大散关而来,反去霍乱武都百姓!烧杀抢掠,集结攻城也是为了报仇吗?
哈哈哈!只怕是被本将与文远将军所围,前无出路,后无落脚,更怕投了朝廷,受本将白眼讥讽,所幸一战,死个痛快!”
庞德双手撑墙墩将久哲贬得一无是处,随即又道:“放心吧!本将对无名之辈不感兴趣,你且投了朝廷,去那汉中,在文远将军处任职,此生你我不必相见。”
“庞贼!你也莫做高大,放任本将与下辨士族厮杀,致使城中百姓多亡也是仁义之举吗?莫再做口舌,有本事下城与本将一战!”久哲抬弓又发一矢,命中庞字大旗。
“狗贼!汝真当寻死?”庞德收了轻慢,扬刀作问。
“不死不休!”久哲歇斯底里怒吼。
庞德听闻结下腰间水袋,又从士卒处讨来口粮,一并扔下城墙:“本将不趁人之危,许你半个时辰,届时悬刀授首,各安天命。”
庞德说罢便下了城楼,只留久哲在城外狼吞虎咽。
半个时辰之后,城门大敞,庞德骑白马悠哉出城,手提截头大刀,时闻城上鼓鸣。
庞德勒马落定:“久哲,你且攻来,十合之内若不斩你,本将便放你离去。”
久哲闻言高举长矛冲刺,矛尖直向庞德心窝。
庞德这才驱马对冲,截头大刀顺势上扬。
“嘡!”
双方错马,庞德刀刃荡开久哲长矛,久哲瞬收长矛欲再刺庞德头部,谁知庞德快他一步,已经举刀劈向他的胸膛。
“嘿!”
久哲使尽周身力道以矛杆架住庞德刀刃,庞德双目突然猛张,再使一股重压,那刀尖已经迫近久哲左眼。
久哲支撑不住,后抑收了矛杆。
“卡!”
只听一声骨响,久哲坐下马儿头部泛血,前蹄绵软倒地。
“刃!”
庞德见势再追一刀,只见那久哲头颅外抛三丈之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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