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杜畿,字伯侯,京兆尹杜陵人氏,少时家贫,母亲早亡,父亲续一后母,继而父亲又亡,后母恶毒常欺辱之,但杜畿自幼明事理,善待后母,落得孝名,得以举孝廉出仕,历任京兆尹功曹、郑县令,颇有政绩,乃实干之才。
“辽只是军中校尉,且随我拜会营中主将。”
张辽闻言将杜畿带到后营,与陈道人会面。火光之下,道人细观杜畿,半刻后才幽幽开口。
“杜伯侯?本将还以为汝早就逃离了。”
“畿乃朝廷官员,断不会擅离职守,敢问将军是?”杜畿弓腰问道。
“皇帝从事陈为公。伯侯先生即在,那便引我等入上庸吧!”陈道人正愁没有熟人带路,杜畿便送上门来。
“将军,在下有急事禀告,望将军入寨一叙。”杜畿面色为难道。
“好!且在前引路。”……
半个时辰后,见竹林山寨,杜畿将苏固旧吏抵抗张鲁之事简要说予陈道。
“尔等皆是忠义之辈,朝廷不会亏待尔等。”陈道人称赞了一句。
杜畿话锋一转,提及当下战局:“想必将军不是从阳平关而来吧!”
“何以见得?”陈道人眉目一挑,颇有兴趣。
“上庸乃是汉中腹地,将军走了一条人人都知道,却从来没走通过的路。”杜畿信心十足的应答。
“伯侯先生聪慧,本将的确是从子午道而来。”陈道人虽折损了些兵马,但将理论变成了可行策,值得为此骄傲。
“朝廷此次出兵本来胜券在握,若再加上将军这支奇兵,定可轻取汉中。但汉中出了一个阎垣篱,与将军一样施了奇谋。”杜畿也是名家之后,对国策战局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陈道人闻言目色渐沉,看来马腾和华雄攻取汉中出了差错:“阎垣篱是何许人也?”
“汉中寒士,一位智计绝佳的人物,十数日前此士以人心之术诈降阳平关,引马腾,华雄入汉中,依靠定军,天荡地险封堵朝廷大军,只待朝廷大军粮尽,坐收渔人之利。”杜畿对阎圃颇为佩服,抛开张鲁与苏固的仇怨,阎圃当得汉中第一谋士。
“请君入瓮!”陈道人忽而起身,目色作惊,离席踱了两步转头道:“兄长,文远,上庸去不得了,我等直逼南郑城,定要救下寿成兄。即刻出发!”
“是,将军。”
陈道人此刻最直观的计策就是围魏救赵,若引兵赶至定军山,恐为时晚矣。
“将军,我等有兵甲两千余,愿随将军同行。”若按照董卓入洛阳霍乱的形势,杜畿本该逃往荆州避祸,但景桓党人的出现,让他对朝廷生了希望,此刻正是建功的时机。
“好,诸位义士皆归伯侯先生统辖。”陈道人急走出门,直至寨前马背又向杜畿追问了一句:“贫道好像忆起伯侯先生是名家之后?”
“畿祖上是麒麟阁杜幼公。”
麒麟阁上谁为首?当推平阳霍子孟。杜畿没有说杜周,让陈道人打消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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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晚啦!抱歉了,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