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毕竟马超不是当年的小童了。
“丑,极丑!不比先生官服模样,更不如先生披甲之态。”马超泛泪哽咽,语色低沉,他那日接到张安死讯,大病三月卧床不起,形同死灰,张安可把他害苦了。
“孟起还是年轻啊!穿这一身哪家闺阁去不得?见了佳人还能看看手相,摸一摸骨脉。”陈道朗笑道。
“先生?”马超从来没听过张安说这种话,张安的转变让他措手不及。
“哈哈哈!侍酒。”张安快步走到华佗身旁,坐于其身后。
“是,先生。”马超折返原位,拿起自己的酒器,抱起脚下的酒瓮,去了角落处。
张安坐的这个位置让众人难堪,只得各自立在席位。
“诸公请坐,陈道是游方士,没那泼天权力。”陈道给了众人方便。
“明公,你回来就好,我与寿成兄正在商议讨董之事,我兄弟二人愿推明公为首,举旗灭贼!”李文侯恭敬开口,他自知张安在右扶风的分量,即便过去了三五年,只要张安振臂高呼,右扶风百姓谁会不从?
“此事倒也不急,寿成兄,叔生兄,贫道此行确有一事。”陈道根本没打眼看李文侯,惹得李文侯心急。
“明公,但讲无妨。”马腾现在很庆幸自己给了朱儁粮草,要不然此时也不知如何给张安交代。
“朝廷开三府征辟,贫道想带二人入朝履职。”陈为公饮酒道。
“敢问是哪二人?”
“马超马孟起,法正法孝直。孟起去西园军领军司马,孝直入尚书府为从事,不知二位兄长意下如何?”陈道此举有两意图,一为朝廷选才,二是牵制右扶风马,法两家,以免他们心生不臣。
“孟起本是明公弟子,他在明公门下受教,腾也放心。至于孝直,叔生你以为如何?”马腾抬头询问法衍。
“孝直在马家授业,如今学业未成,只恐难当大任。”法衍自谦道。
“孝直与超自幼结交,有总角之好,望法叔父通融一二。”马超很想随先生去长安,但又不敢表露的太明显,让人觉得轻佻。
“也罢,孝直就托给使君了。”法衍起身对张安一拜。
“贫道入右扶风,如至故乡,孝直是同乡好友之子,贫道定会帮衬一二。”陈道说话间饮了三五觞,转头又问马超:“孟起,近来武艺可有长进?”
“略有成就。”马超最自信的就是这手枪法。
“那便去和李郡丞较量一番,生死不论,各安天命!”陈道目色一阴,要除了这个隐患。
“末将领命。”
马超刚开口,李文侯急走厅外,马超见状追赶,持枪与李文侯缠斗于庭院中,不到十合,久经沙场的李郡丞被初出茅庐的小将挑翻于地。
马超枭其首,置于厅中,只道:“幸不辱命。”
陈道面色不改,起身向门外而去。
“明公,腾该如何交代?”
“不用交代,贫道这就去胡族屯田地,见一见屯田乡老,日后右扶风便交在寿成兄手上了。”
“多谢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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