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宫廷西南有一阁,名曰静心,此阁于初平元年修建,内幽禁一人,正是弘农王刘辩。
且说刘辩十四年纪经历人生大起落,舅父双毙,皇位更易,母后被鸠,桩桩件件如奔雷势下击垮了弘农王的心智,每日酗酒得醉,在那梦中寻找皇权霸业。
“酒呢?朕的酒在哪里?”刘辩双目泛浊,甩袖扫翻桌上肉食。
“弘农王且低声,不可再称朕字。”一位与刘辩年龄相仿的女子快步上前扶住自家夫君,此女名为唐姬,是会稽太守唐瑁之女。
“为何称不得?朕就是皇帝!”刘辩借酒耍疯,周围侍者皆伏地,不敢抬头做望。
“妾扶弘农王回榻休息。”唐姬不与刘辩相争,也知夫君苦楚。
“朕不睡,朕还要饮酒。”刘辩高声道。
值此刻,阁内来了数人。
“弘农王若想饮酒,儒这里有佳酿。”李儒得了董卓暗令,特来鸠杀刘辩。
李儒到来,刘辩酒意瞬间醒了大半,盯着金盘玉碗,怯从心中生。
“李儒,你我君臣一场,今日这是作甚?”
李儒弓腰行礼道:“弘农王莫怪,儒带来了丞相备置的好酒,送君一饮。”
李儒着重说了丞相二字,也让刘辩明白自己死于何人之手。
“本王,本王近日有头疾,不可饮酒,郎中令改日再来吧。”刘辩摆手拒绝,连连后退。
“此酒可治病去邪,正合适医治弘农王的头疾。”李儒目色淡然,口气无比强硬,周遭几人欲动手强灌刘辩。
“李儒你何故逼本王到如此地步,昔年本王带你不薄啊!”刘辩声音略显哀求。
李儒转头不言,乱世保身,岂能顾得他人性命。
“郎中令,你且去与丞相说,本王愿隐姓埋名,自遁田野,此生绝不与丞相争锋,这总该行了吧?”刘辩再降身份开口,只差伏地跪拜。
李儒长舒了一口气道:“弘农王莫要为难李文优了,诸位且动手吧!”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贾诩为董卓定了此毒策,董卓便将李儒逼上绝路,让他不能再生二心。
刘辩闻言,软坐于地,随即目泛破天怨念:“董贼不得好死,且端酒来。”
帝位能替,但帝王之气难改,刘辩如同变了一个人,决然起身,端坐于席,知无路可避,便也无畏了。
“爱妃且为本王舞一曲。”刘辩端起玉碗道。
随即唐姬起舞,刘辩坐观,李儒双膝跪地,持臣子礼静待。
一刻钟后,唐姬舞罢,面垂泪折返刘辩身侧。
“请弘农王饮酒。”董卓的心腹甲士大步上前,不愿再等。
话音间,高阁楼外飞来一剑,洞穿此甲士胸膛,之后见一黑影游走于其余甲士身侧,片刻间结果了几人性命。
道人持染血双刃回鞘,刘辩目色做激动,泪涌而出:“史道人!”
史子眇,洛阳近郊道人,实为刘辩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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