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各位久等了,月初饮酒正常程序,莫怪,赔礼了。
却说汉帝拔西园八校尉,十三州牧疆官长招英勇之人入京,共赴国之盛事,荣为天子京卫。
日薄月初,天色微暗,光禄大夫府前又来了两人,皆是八尺壮汉,虽面染风霜,却龙精虎步。
二人立在大开的府门前许久,也不见迎门童招待,只做苦等。
“稚叔,汝若要去大将军处,可先行一步,某家一人等先生即可。”出言者弱冠年纪,英姿勃发,相貌俊朗,如泉涌般的活气感染周边之人,腰间配一刀,目色如狐,背如熊罴。
“文远何出此言?本是同行,扬也仰慕扶墙君子许久,愿请一见。”张扬,云中郡人氏,好武力,以威猛著称,与那赞刀汉子同出并州刺史丁原门下。
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张扬见宵禁将至,想要奔赴何进府上,但刚才立了口舌,不好肆意改动,只得面色焦急。
赞刀汉子也知同伴心思,遂开口:“稚叔,正事紧要,改日来拜会,也不落了礼仪。”
“也罢,吾等一同去大将军府上。”丁原此次推荐二人,全是归于何进麾下,张扬也期许谋得一个好去处。
“稚叔一人先行。”人各有志,赞刀汉子也不强求。
张扬开口欲说些话语,最后全做静默,昔日辉煌已去,闲散的光禄大夫怎可比得了大汉武将之首,机会只有一次,张稚叔愿赌在何遂高身上。
“告辞。”
“一路慢行。”赞刀汉子目送张扬远去,继续一人在府前苦等。
约一炷香后,赞刀汉子只觉腹间饥饿,将刀放于门侧,从包裹中取出糕点、肉脯,盘坐在府门前大口吃喝,毫不顾及来往之人目光。
五块杂食硬糕入腹,粗布上只剩最后一块,赞刀汉子刚想拿起,便被旁边之人抢了先手。
赞刀汉子欲要抬头,那人却弓腰盘坐在汉子身侧,含糊不清的话语随之而来:“这糕要崩牙啊,且难吃至极,若能配上香枣,来碗蜜水,也能饱腹。”
“仲定先……”赞刀汉子面色激动,连忙起身行礼,却被张安一把拉住。
“小哥儿,见过某家。”张安对文人武客态度大不相同,在他看来如此席地而坐,顺至交心,也是一种人生态度。
“未曾,先生名誉四海,辽敬仰之极。”赞刀汉子本是雁门马邑人氏,对并州战事了如指掌,佩服张安神速用兵之策。
“薄名不足挂齿,反倒是个拖累,安本是年轻儿郎,容易生了骄横之心,汝可莫要再做恭维。”张安说话间,又拿起了一块肉脯,咬了两口,面色发皱。
“这是何肉?”
“行路途中所猎之狼。”赞刀汉子轻拍张安背部,助其顺食。
“不应该呀!怎会如此苦涩?按道理来说,并州野狼应该吃过不少人,成膘肥体壮之态。”
“百姓无米食,瘦若枯骨。”赞刀汉子摇头叹息道。
张安闻言点头,思虑片刻后,恢复爽朗笑容,与赞刀汉子勾肩搭背:“汝请我吃肉,吾请你饮酒,两不拖欠,走!去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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