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左丰不等刘虞开口,想给他卖个人情:“陛下,荆襄七郡民风淳朴,富饶天下,需一贤明之臣善诱,宗正正合此职。”
荆州富饶天下皆知,但刘虞却摇头上前:“陛下,臣不愿去荆州,臣出于幽州,知幽州百姓苦寒,丰年也需冀,青接济,且外虏常扣我大汉边境,若陛下执意选牧伯,臣愿领幽州。”
刘虞多有为公之心,也知自己斤两,他的根基全在幽州,贤明也在幽州广传,去了荆襄只怕又得艰难开头,倒不如去那苦寒地,守疆戍边。
“刘伯安,你真当如此想?”
“此乃臣之志,望陛下允许。”
“哈哈哈!好,朕没有看错你,公孙瓒,崔琰,张郃刚平定了幽州,正是百废待兴的时机,汝去合得时宜。”刘宏只字未提张安,他也明白此中功劳是谁维系,但人家不愿要,皇帝还能强加吗?
“陛下,臣还有一言,州牧不可全部任选,需稳步挑选忠义之人。”刘虞告诫刘宏不可操之过急。
“爱卿良言,不过朕还要再选一个豫州牧,至于人选嘛,暂定黄琬、张安,尔等认为哪个合适?”刘宏扫视众人说道。
左丰闭口不言,只要关联张仲定之事,他便不会正面回应,以免让其他人觉得内臣外将勾结,坏了仲定先生的名望。
“陛下,老臣以为黄琬上佳,此人是名门老臣,且品行为人称颂,可当此职!”刘焉推荐黄琬,满朝文武皆知左丰与张安的关系,虽然左丰竭力效仿曹腾,张安有卫霍,傅介子的志向,但宦官弄权已成了士族心中的阴影,比起这帮视钱如命的家伙,士族更愿意依附杀猪匠,这也是张仲定无法抹去的污点。
“臣荐中郎将,张安以扶墙君子闻名冀州,后又在右扶风得广厦太守贤名,他的君臣之论,浊酒之说在雒阳大街广为流传,此等向汉贞士实乃陛下之福。”刘虞虽未见过张安,但他的文章,作为皆有听闻,这种人物不可埋没。
“臣也荐张安。”许永附议刘虞之谏。
刘宏低头思虑的片刻,目光变得坚定:“朕决议定黄琬,张仲定年岁过轻,还需磨炼几年。”
“是,陛下。”…………
时至午后,刘宏体虚,左丰引众人出了宫殿。
“中常侍,张将军惹怒了陛下否?”许永小声问道。
“不知,陛下自有圣裁,吾得只需听旨,左监,请。”左丰目送许永离去。
刘焉也很识趣的自己离去,石阶上只留刘虞,左丰二人。
“左丰,你为何不开口谏言?”
“宗正高看奴婢了,奴婢不是张让,陛下这两年很清醒,没有陛下不知道的事,是只看陛下想不想去做。奴婢是浊水,最好能淡出朝臣视野。”
“罢了,告辞。”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