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安点头默认,在外族面前谦让过度并非好事,强汉之风自有盛名。
“左贤王此次相助朝廷,陛下定会记挂恩情,来日单于之位已是左贤王囊中之物。”张安再道客气,引几人入帐。
帐内分席落座,於夫罗细问战况。
“唉!情形不佳,张举诏令三郡乌丸,幽州多地已成乱局。”
局势并未按照张举料想而行,乌丸蛮族得诏令后,并未赶赴辽西郡,而是在部落本郡大肆抢掠,以张举之名行肆虐之势。
“伯圭将军似有回防右北平之意,多次提议分兵破敌。如今左贤王到来,本将也不必受人制约。”
张安之前手下无直属兵马,只得谏言崔,张二人强留公孙瓒,维系讨虏同盟。如今南匈奴大军已至,公孙瓒是去是留已不再重要。
“单于有令,五万铁骑皆归中郎将驱使,本王也在其列。”於夫罗多年为汉朝征战,其中规矩一点就通。
“好,左贤王且随本将面见伯圭将军。”
遂,张安二人至幽州兵军营,其间又唤来崔琰,张郃二人同议事。
帐内公孙瓒脸色不佳,他自领幽州兵三次攻城未果,伤亡达数千余,打的如意算盘本想独揽战绩,但三郡乌丸同时反叛,让他应对乏力。
“这位便是左贤王於夫罗否?”公孙瓒起身行了一礼,匈奴王不是本朝将,周全礼节不失大国威仪。
“见过将军。”於夫罗站的笔直,不认这位大汉都亭侯。
公孙瓒见状也不讨没趣,对张安道:“仲定,瓒有愧矣!”
公孙瓒虽口上承认同盟,但私下却生了独心,以幽州本部兵压制冀州卒,让他们侧翼闲置,才造成了今日肥如城未破,幽州四乱的局面。
“伯圭兄不必如此,冀州卒兵员未减,到闲吃了兄长几月军粮,如今正是出力的时候。”张安摇头一笑,张郃,崔琰二人却看了公孙瓒的笑话,此獠好大喜功,落个竹篮打水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唉!那瓒便领兵回右北平制衡乌延,挫其锐气,破其嚣张。”公孙瓒此刻也无多言语,只得自咽苦水,但若让他再选一次,他定会再独揽其功,他从庶族走到今日,一直用的此法,屡试不爽。
“右北平之事便拜托兄长了,自今日起兄长也不必为我部供应粮草。”张安侧面宣告同盟解散,各自为战。
继,众人出帐,入冀州卒营,
“季珪兄,儁乂兄,你我兄弟不必多言,各自挑选一处吧!”张安立于地图前说道。
“某家去辽东,会一会苏仆延”张郃自观手中宝剑道。
“子泰,你随兄长前去。”
“是,先生。”田畴平静答道。
“琰去上谷。”
“子义,立名,同行。”
“是,明公。”太史慈,孔显二人出列立于崔琰身后。
“肥如城便由安与左贤王来破,约定来岁三月,涿县摆下庆功宴,静候诸公佳音。”
“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