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咬牙切齿道。
猿臂汉子不再退缩,还以颜色,踏步横冲,连接三拳,一拳更比一拳沉,最后一拳砸在了小儿郎肩头。
双方你来我往,斗至三十合,猿臂汉子占了上风,小儿郎面如土灰,眼看就要不敌。
“徐公明,这人武力如何?”张安低声询问徐晃。
“上佳武力,那小儿郎也不错,只是败在年轻,再过几年就未可知了。”徐晃是内行人,一眼可见虚实。
“拦了,莫要出了伤亡。”张安倒想看看这家是谁。
徐晃垫步飞跃,左拳硬接猿臂汉右拳,双方各退三步,猿臂汉面生异色,心叹雄浑的力道。
“且罢手,我家先生愿为二位做个和解。”徐晃拱手抱拳说道。
“你家先生是何人?”猿臂汉问道。
“大汉使匈奴中郎将,都亭侯张安。”徐晃引出正主,让二人一见。
“可是那位广厦太守?”猿臂汉子面色惊喜,愿做交涉。
“冀州仲定先生?”小儿郎也立即收了拳脚,呈显恭敬态度。
“二位,就这门前酒肆,稍坐片刻如何?”
“愿听先生安排。”
四人入得酒肆,各自落座。
“二位是哪方人?”
“青州人氏。”
“姓甚名谁呀?”
“某家复姓太史,单名慈,字子义,东莱人士。”猿臂汉起身弓腰答道。
“吾姓孔,名显,字立名,曲阿人士。”小儿郎更是恭敬,持文人礼落拜。
“二位为何不远千里来这幽州?”张安心中激荡,但面色平静道。
“都怪这厮!”孔显指着太史慈继而说道:“吾本是青州计吏,奉刺史之命前去雒阳,陈奏文,报案情,谁知这厮在城外拦下显,也怪显年轻,将奏文展示与他,这厮当即毁了奏章,将吾诓骗至车间,约定北逃辽东郡,今日火气一起,准备与这厮纠个生死。”
“太史子义可有此事?”张安怒目看向太史慈,私毁奏章可是大罪。
“将军容禀,此事的确是慈做了小人行径,但其中另有内情,东莱太守与青州刺史有隙,太守结案秉持公正,而刺史却偏袒有罪者,双方各自派计吏入朝,吾恐好人蒙冤,所以才毁了他的奏章,如今案情已了,恶者伏法,慈被州中长官所恶,只得流亡他地。”太史慈家中还有老母,为了律法公正,舍家弃业,所做之事全凭一份良心,唯独对不起曲阿这位小儿郎,所以处处忍让,步步退避。
“原来是这般,此事待我修书一封,退了尔等罪行,且归家去吧!若是郡府长官为难,写信与吾,本将为尔等疏通。本将还有战事在身,就不留尔等了。”
太史慈与孔显相视一眼,孔显继而问道:“将军所说可是二张反叛?”
“然也!二张携乌丸异族扣我大汉边境,本将定会与之竭力周旋,大丈夫立于世,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怎可郁郁苟且,却向卫,霍之流!”
“将军,我等也是男儿,愿随将军左右,平乱讨贼。”太史慈听到这句话,心血泛滥。
“好!汝等真是大汉好男儿。”张安挤眉一笑,以退为进方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