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正是!”
张安默然点头,片刻后右指微微一动,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可以摆脱这两位过于真情的求学者。
“准备车马,午后我去拜会卢家二郎。”
“是,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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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薄西山,张仲定携温恢,田畴去了卢府,此次卢家主事亲自出门迎接,将三人引入正厅。
落座间,张安突然听闻婴孩的啼哭声,不到一刻,一位锦袍男子入了正厅。
“三位久候了,不知哪位是仲定先生?”锦袍男子朗声问道。
张安起身答礼:“吾便是张安,不知兄长如何称呼?”
“吾名亭,字子室,是卢家二子。”卢亭打量了一眼这位年轻儿郎,随即又说道:“方才吾弟卢毓有些不适幽州气候,故此耽搁了,望先生见谅。请!”
张安落座后从怀中取出一份帛书:“当日仲定在子干公处厚颜要了一份手书,今日特来归还。不知子干公近日身体安康否?”
张安旁敲侧击,打听一下卢植的近况。
卢亭从家侍手中接过帛书,称赞道:“父亲言仲定先生是少年英才,今日一观更有风采,当日父亲蒙冤回雒阳,难脱囚牢之祸,幸有义真公仗义执言,将北地功劳给予父亲,陛下开的天恩,父亲已然官复尚书之职。”
“子干公性情刚毅,乃是国之栋梁,社稷之重器,理应如此。子室兄此次前来是为祭祖?”张安联想起了寒食节气,故有此问。
“非也,父亲说朝中风云变幻,人生起伏难定,故此让吾与家弟回涿县常住,只留兄长一人在旁侍奉。”
卢植性格宁折不弯,招惹宦官更显势弱,唯恐幼子卷入朝堂被害,只得让卢二郎携弟及时抽身。
“唉!道路通天,也有坎坷,几家闲言只害了忠良啊!子室兄莫要气馁。”张安安慰道。
“多谢仲定先生,子室立即着人准备酒宴,与三位开怀畅饮。”卢亭热情,想尽地主之仪。
“此事不急,仲定还有一事相求。”张安望了一眼田温二人说道。
“先生,请讲。”
“子干公素有贤能爱才之名,今日仲定携田畴与温恢前来,是想让此二人拜入卢府门下,知书识义,落个上等师门。”张安满目欢喜,终于要摆脱这两个无耻之徒了。
卢亭闻言点头,还未言语,只见田畴突然起身道:“子室先生莫怪,畴已经拜在仲定先生名下,此生志不移,绝不会另投他门。”
“恢也是此志,望先生见谅。”温恢从之。
“哈哈哈!仲定先生收得两位高徒啊!此二子志坚不移,乃是上等璞玉,还需先生细细雕琢。”卢亭满目赞许的看着二人。
张安摇头讪笑,一时无语。
“仲定先生放心,若是此二子愿意读书籍,卢府可大开方便之门,一应文书供你二人阅览,这般如何?”卢亭受得好家风,让人不得不感叹卢植育人的本事。
“多谢子室先生,日后吾等定会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