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公,方才公与兄对局势已有定论,吾便不必多说,为今之计唯有求援!
义真公自荆州而出,过豫州,入兖州,后至冀州。若我等遣派快马,能在陈留境内逢面皇甫嵩大军,以军情告急相邀,义真公定会先派骑兵给予我部支援。”
“话虽轻巧,但义真公只怕不会轻信我等义兵,怎么可能派遣骑兵相助。”沮授对此事抱迟疑态度,朝廷兵甲自有章法,这尊神怕是请不快。
“原来如此!”崔琰拍案而起,大声笑道:“仲定,你是怎么知道董仲颖必去曲阳?”
“猜测而已,有备无患。”张安不愿深谈。
“好!那便由仲定走一遭,务必要请军快援。”崔琰将架上宝剑赠予张安。
张安随即向刘备一拜:“玄德公,安要借翼德兄一用,不知方便与否?”
“仲定不必客气,翼德你且随仲定走一遭,路上切不可贪杯误事。”刘备不动声色的说道。
“兄长放心!”张飞兴高采烈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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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张安,张郃,张飞三人连夜策马出营,等到天明时分,已经到了兖州东郡边界。
一路无话,时日推移到半月之后,三张一路向南,在陈留国边界遇到了北上的皇甫嵩大军。
风尘仆仆的三人未及洗漱整理,便到了营前拜会主将。
“来者止步,说明缘由!”甲士将三人拦在了门外。
“吾乃清河义兵崔琰部下,今日携书特来拜会左中郎将。”张安递上卢植书信交予兵甲。
“尔等且在营外等候,我去帐内通禀。”
兵甲入营寨,三张在营外向内观望,皇甫嵩所领兵马个个士气高涨,甲胄齐全,巡逻营士更显威武,乃精锐之旅。
“若得一日,我能统领此等兵马,定能为大汉开疆拓土。”张郃眼神中都是羡慕之色。
“俺也一样!”熊熊汉风,千金一将,男儿气概本应如此,若无此志,何谈将军杀伐?
“哪里来的乡野泼皮,口气倒还不小。”
就在二人感叹之际,后方却有人煞了风景,三张回头观望却见纵马两人。
为首者身高七尺,长着一双眯缝眼,长髯遮脖颈,两侧脸颊有些浮肉,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次者,身高八尺有余,长相魁梧堂堂,国脸圆眼仁,双目中有几分不屑,这挑衅的话语便是出自他之口。
“贼汉子,何人让你在此饶舌?”张飞两步冲到马前,做势要出拳猛打此人。
“环眼贼,你家爷爷口齿伶俐,还需他人教授?”
国脸汉子翻身下马,走到张飞面前,此份嚣张不加以收敛。
“兄长,不可鲁莽。”
“元让,不可无礼。”
张安上前拉住张飞,与那长髯客致以歉意微笑,长髯客同时也下马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