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张安耍了脾气,说好三人共同报效汉室,怎可弃兄弟于不义之地。
张安无奈摇头苦笑,随即又饮了一樽酒:“二位兄长怎可耍起小孩儿脾气?仲定拗不过尔等,也罢!今日畅饮明日启程。”
“仲定知我。”这句话崔张二人几乎是同时出口,却也有了那么一丝丝阴谋的气息。
“三位将军,不知……”沮授有些为难地笑道。
张安接过话茬为沮公与解围:“公与兄,尽可放心。明日我等同去广宗剿灭贼寇。”
“多谢将军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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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崔琰领军四千自贝丘而出,此外还携带了九千余流亡难民,一路西进到了清河郡城,太守亲自为众人接风洗尘,崔琰将难民交给太守,随即叮嘱他在城墙之上竖起崔氏旗帜。
第三日,崔琰军继续西进,约莫行了三五日出了清河边界,入安平国境内,广宗城位于安平国南线边界,崔琰行军位置刚好与广宗城相错不远。
广宗一地,城高池深,张角起兵失利后便于此城驻扎,屯兵约有十五万之众。
城墙上尚见阵阵浓烟,城下官兵深挖壕沟,双方成对垒之势,一时间还难分胜负。
崔琰等人领兵在远山观望,沮授此刻才明白张安的担忧,原来他不是怕对抗贼寇,而是怕双方僵持无功而返。
“公与兄,此刻见了城池,可明白安为何要拖延时日的用意了吧?”张安趁着二位兄长不注意偷饮了一口酒说道。
“无妨,我料定子干公现在必定在加快铸造攻城武器,假以时日广宗必破!”沮授很信任卢植的才能,他可是文武全才的宿将。
“但愿吧!世事无常啊!”张安摇头不语。
于是乎众人准备下山去北中郎将营报个由来,谁知山下却出了另外情况。
一彪招展黄旗的官军押送着一辆囚车行驶在官道上,此时对面又来了一方人马,双方言语动作似乎不悦,一位豹额大汉准备提矛杀了那押送之人。
“儁乂兄,快去阻止那位兄长。”张安远远便嗅到了双方的火油气息,让张郃快马去拦住那位豹额大汉。
“交给某家。”
张郃驰马提枪冲下山坡,在那刀光火石间,用枪头破了豹额大汉矛头上的杀机。
“哇呀呀嘿!贼子看矛!”豹额大汉正憋着一股邪火,此时来了对手正好与他发泄。
“你这环眼贼寇竟敢擅杀朝廷官员,吃我一枪。”
两家都是要脸面的武将,双方脾气又不合,只能手底下见真章。
错马疾驰,交锋八合,双方未分胜负,但张郃已经感觉左臂发麻,而那豹额大汉却是越打越畅快。
此时,在豹额大汉身后立着双马,大耳先生转头问那红枣汉:“二弟,你观此人武艺如何?”
“有三分气力,可称勇字。不过三弟定可取胜。”
“你若迎战如何?”
“三合之内,定斩他于马下。”红枣汉轻抚长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