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张表情包吸引,表示自己对此十分的感兴趣!
‘糟糕。’房大师看见常俊旭这八卦气息满满的话,就知道自己坏球了,怎么就顺带了一张表情包呢!这手真的是!
都是习惯成自然,脑子还没反应,手就自己行动起来把图发出了,要不是常俊旭说这图的事儿,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在家和老伴儿发习惯了,顺手就那么出去了。
手在上边来回晃动,就是没有个落点目标,心一急,干脆就当没看见了,把手机关掉放回兜里,继续准备斗法所需。
另一边,没有得到回复的常俊旭耸耸肩,没有执着下去,坐下去继续和软软一起玩拼图游戏。
能够少一顿说教自然是好的,他最怕的就是长辈的说教,虽然这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能不挨批,还是不挨的好,他又不是受虐狂,自然没有找虐受的理。
常俊旭拿着一片拼图寻找着它的位置,他对面坐着的软软没有催促的意思,静静的看着他,似很认真的看着他拼,然而不时的扭头、转移视线,暴露了她心不在焉的真实状态。
莫愁与西蒙、依若两人回到了娃娃屋里边,得等常俊旭离开了才能出来。只要是在娃娃屋,不出来,他们在里边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动静不大。
“那个男人看上起并不聪明的样子。”依若吐槽着说道,看对方那直勾勾,粘在月颖身上扒不下来的视线,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喜欢月颖?心机男!她才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呢,贼不待见他!
拉走我们家月颖,不约。
现在这些男人在她眼中与彭启成那个渣滓垃圾不如畜生的狗贼一个样,评分:-∞,看哪哪不顺眼。
之前怎么就感觉他这人还不错呢?是不是自己脑子出毛病了?
依若有些自我怀疑的自问了一番,接着又自己给出解释:这与“闻名不如见面”差不多呀,这没见过面,谁知道这人时好时坏呢。
其实她现在有些“应激反应”,看谁都像渣男,尤其是看到像常俊旭这样貌似对刘月颖有好感,看起来很质朴清秀的男孩子,总觉得他是来伤害刘月颖的,因此对常俊旭的感官特别不好,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西蒙皱了皱眉,不赞同的瞥了她一眼,“依若,不能那么没礼貌,对客人要礼貌一点,这不礼貌的话不要再说了。”虽然他对常俊旭也有些过敏反应,但他是月颖的客人,
——
像他是童子功,练武修道,比一般人起点要高,灵力储备也不过三百左右,绘制点低级和少数中级符咒还算轻松,但要是高段的中级符他也做不了几个。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不会,符箓绘制的手法及顺序不同,做出来的不是自焚烧毁,就是一张毫无灵气的废纸,想要瞎猫碰见死耗子弄出张灵符,简直比让野猪爬树还要难。
尤其这符咒一不小心就爱开启自毁模式,要只是烧自己那还就算了,但灵力逆转暴乱的某些符纸会化作炸药,炸毁时能有一个小型手雷爆炸时那种冲击和焚毁的力量。
所以制符大多数都是按部就班的操作绘制,除了少数人会为了挑战和某些原因故意画错步骤,试图制作出一种全新的符咒。
可惜至今为止好像没听说过几个人成功,现在各门各派所使用的的符咒都是祖辈传下来的,近两百年都没听到说有人在尝试创新符箓,全部都学习的传承下来的符咒绘制法。
绘了几张符,房大师拿着黄纸正打算开始下一张符咒绘制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像是忘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呢?
房大师疑惑皱了皱眉,摸着自己带着小胡刺的下颚,也没什么东西有缺漏啊,怎么就是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儿呢?
“小常那小子呢!”他猛然间反应过来这里少了个人,这掉坑里都爬出来了吧,上个厕所解决一下用得着那么久?
他忙得很,说不定人一会儿就回来了,也省了自己走的那几步。
房大师向来是个嘴硬心软的人,面上一副爱谁谁,懒得去搭理的不屑模样,实际这身体还是很“叛逆”的转身朝房间外走去。
我只是想看看小常那小子是不是掉坑里了,没有其他意思,他心里这样解说着,脚步略略加快了些。
走到卫生间门口却见门是半合的状态,一看就是没有人在里边,“小常,小常?”房大师叫了几声,没得到常俊旭的回应,“主人到哪里去了?”
倍感奇怪的他简单的扫了眼其他地方,没有什么异样,加上他担心对方那个邪术师会趁机搞事情,就回次卧里头去了。
站在桌前,房大师看着面前的狼毫笔与黄符,突然没了绘制的心情,不会是出事了吧?
他们不可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带走人的,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所以这小常的莫名“失踪”,应该是他自己走出去了,然后自己没有看见,以为他还在房子里。
虽然猜出了常俊旭行动的一些真相,但没见到人和没证实猜测,他不可能不管,于是拿出手机,打开了快讯APP,找到常俊旭的快讯,发了句话过去。
他询问常俊旭到底去哪了,紧要关头还到处乱跑,这不惹麻烦吗!
顾忌对方也是个大男人,青年壮小伙儿,他的话也没有多凶,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句他的位置。
“我在月颖这边……”常俊旭心情忐忑的发了这么一句,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心理准备,谁让他一个人乱跑呢,让对方担心和着急确实是他的不对。
房大师看起来为人严肃不喜言笑,等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他发觉这不苟言笑只是对方的外壳,类似于一种保护层,一种假面。
看着吓人,实际上与他有些了解了,就会发现这就是个傲娇的老大叔,除了毒舌些,其他就没什么不好的了,说那些扎心窝子一般的话扒开来细听,是话糙理不糙,说这些话也都是为了他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