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两人都高兴的不得了。
相视一笑,心中充满对于未来的期望。
“鬼门能力弱小者,多以开坛设法,请恶灵,驱阴魂为其使用,其中,以实力低弱的阴魂为主要受驱群体,恶灵为少数,请之必有损伤,少有人涉险强驱。”
房大师低头再看一眼,软软白嫩肉肉的脸蛋,让他心中的不安消去,脑中只有一片暖意和疼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他经历的事情也有不少是险些要了他命的,他都成功的挡过,活了下来,又怎么能去惧怕一个还没有影的一件事儿!
开口继续为他们普及几十年前大多数人都知道的一点常识,不过到了几十年后,他不太确定这里边的真实性是否还在,毕竟时间是把杀猪刀,能把靓女熬成大妈,把熊熬成猫,貌似也不是什么难事。
房大师觉得鬼门派自当年被灭门之后就再无门下弟子出游的踪迹,指不定他们现在都落魄到不行了,弟子实力肯定不如当年,即便有存活者又如何?他们又无法复刻出一个与几十年前完全一样繁华的宗门。
高层都已经死去,就算剩下一些小虾米还活着,并且在社会的阴沟里边找渣滓培养成徒,顶多也就赚点小钱,想要完成反正攵复鬼门派的地狱级别的噩梦难度,完全不可能做到。
“考虑到鬼门派的毁灭,背地里对付你的小渣滓还不知道是不是从鬼门余孽那学来的咒术,如果是的话可能会有些麻烦,因为他们的咒术很杂,各种东西都有一些,不过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让我稍微看看就能有法子解决破除。”
“如果不是的话……”房大师笑的一脸的“猥琐”,好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随后表情瞬间一变,恢复一本正经的严肃中年大叔样,“那这解决法子就简单多了,把咒术打破,狠一点,让他咒术反噬,不得不去医院治疗,轻而易举就能找出这躲在背后的邪术师。”
“医院?”常俊旭疑惑的问道。刘月颖虽然没出声,但从她的眼神和表情上,也能看出此时她内心的懵逼。
“对啊,不然呢?”房大师反问,像是想起了什么,笑了起来,“现在是科学社会,科技那么强大的现代,医生大夫的医术也十分的高超,不来医院难道和从前一样仅靠自己的意志力挺过来?”
“靠意志力挺过来?!”常俊旭惊了,下意识就没控制住他的嗓门,把睡着的软软给吓的动弹了几下,像是马上要醒过来一样。
房大师眼睛一瞪,低声骂了一句,“叫什么叫!声音轻一点,别把软软吵醒了。”看着怀中的小团子轻轻动了动,没有新来,继续睡去,才松了口气,声音也放缓了一些。
常俊旭原本话刚出口就后悔了,可收回也来不及了,只能在心底祈祷别把孩子吵醒了,看到软软依旧睡得香沉,他也是舒了口气,想起刚刚的惊讶,又说道:“不是有好多神奇的术法能够治疗吗?听说断肢重生,起死回生都不是问题,怎么连反噬都解决不了吗?”
——
闭上了嘴,等软软彻底睡着后,用极低的音量说,“软软睡着了,小常你把她给我抱,我抱孙子有经验,你那粗手粗脚一会儿把孩子给弄醒了。”
桌子不大,一般的五人桌,加上他们坐的都比较近,房大师探出身,伸手就能够着,不过他担心这样会让软软不舒服,于是站起来走近常俊旭,这才伸出手去抱靠在他怀里的软软。
常俊旭转头看了一眼刘月颖这个孩子母亲,看她没什么意见,把自己的手调整到更方便对方抱孩子的动作,看着他将香香软软的小宝贝抱走,心里还有些失落,他没抱够……
其实他明白对方喜欢软软这样可可爱爱还不闹腾的香宝宝意思,他也喜欢。
但这样也不能就说自己粗手粗脚吧?不带这样踩一捧一的!
踩的我,捧的他!
要他那么说,月颖不才是最合适抱软软的人嘛,人还是孩子她妈呢,哼!
香宝宝被别人抱走了,只能眼馋的看着人家抱的起劲!
瞧这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中了百万彩票大奖呢。常俊旭心里酸兮兮的,好不容易让孩子和自己亲近些,这下被房大师一抱走,指不定孩子醒来就又和他亲了呢。
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这下可就都泡汤了……
他原本还想借着软软的名义再和月颖互动互动,说不定还能发展出不一样的烟火和故事,他不介意对方已婚有娃,比自己大三岁。
感情这事儿,还真说不准,这一见,误了半生,再一了解,后半生也误了。
他甘之如始的进入这个不知装的是蜜糖还是砒霜的瓦罐中,不论结局如何,他总要先奋斗过后才能得到。
未见面,在晚上聊天时,一开始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怜,早早的结婚生子,为了家庭孩子放弃了自己大有前途的工作,回归家庭做上家庭主妇,全身心为了家庭而努力。
后面话说的多了,他对刘月颖也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还没有见面,他就已经在心里构想她是长什么样的,性格是不是也和网上一样通透,她喜欢做什么,喜欢吃什么……
而这一见面,面前的真实将脑内的虚幻击破,产生的并不是负面效果。体内多巴胺快速分泌,似被爱神之箭射中。
自己的春天,自己的爱情终于来了!
脑内原本虚幻空假的“人”随着与刘月颖的相处愈发丰满。
即使这份了解还只是处在浅层次,他也感觉到自己的心里住进去了一个人,一个温柔文雅的女性,一个他才刚认识,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比自己还大三岁的已婚女性。
这样的女性,在他之前的幻想中是从未出现过的,这种可能性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却不想老天像是与他在开玩笑,这样一个之前想都不会想的目标,真的住进了他那仅有一室,没有出口的心房。